“噢?那你為什麼不說完呢?太耽誤事兒了!這可如何是好!這樣吧,我不能白占你的便宜!”他大義凜然道,說著把流連翻到身上邪笑道“我在下邊兒,讓你睡一次好了!不能白占你的便宜!”
流連又羞又氣,隻不肯,嬲不過他的歪纏,敷衍道“好了!好了!其實你長得這麼俊。也不算太吃虧,我認了!”這哪行呢,堂堂的王爺怎麼會讓彆人吃虧,被他歪纏地沒法子,流連隻好哄他“情願的!其實我也是情願的!”
“真的?”信王眼亮了!
“真的!真的!”流連無奈。
信王放下來流連,一翻身壓過來,“大哥!你又要做什麼?”流連有點兒無奈,這個男人太不做人了。
信王笑得邪,“既然你我兩情相悅,一次怎麼夠!”流連無語,還能這樣?胡同趕驢——兩頭堵。太狡猾了!
悶了許久的大雨終於下來了。驚雷炸響,流連下意識抱住身上的男人。信王受到了鼓勵,渾身上下更是充滿了使不完的勁兒。
窗外,雨無休無止地下著,簷口的水鞭子一樣。流連招架不住,隻好求饒。信王興致勃勃地把她抱進淨房。他曾娶過三位王妃,也有過服侍的通房,卻從不曾這麼勇猛過。一下子,在這個女人身上受的鳥氣和費的心思,全值了!他心滿意足地搓洗著連手指都懶得動的女人,沒再搗亂。可惜她累壞了,否則,洗個鴛鴦浴該是多麼美,這女人又白又嫩,摟懷裡太舒服了。
流連累壞了,小睡一覺。黃昏時分她醒過來,卻見信王正情意綿綿地盯著她,一隻手給她打扇。流連翻了個身,信王湊上來擁住她,嘴唇輕輕蹭她的耳朵。流連素來最怕癢,忍不住笑了,強裝出來的惱火也煙銷雲散,很難拒絕這個火一樣的男人,流連推開這張不安份的嘴。側首道“我要把醜話說到前頭,……”
“不用你說,我發誓,今生今世隻疼你一個,再不會有彆人了!倘若再納彆個,叫雷劈了我!”
流連轉過頭來審視了一番,一本正經道“其實也沒那麼嚴重,不過如果你厭了,不喜歡了,請放我走,孩子我也要帶走,最起碼女兒我要帶走!”
流連感覺到脖子下的胳膊硬起來了,“我就這麼不可信嗎!我叫人即刻準備,你我大婚,王府裡隻有你一個女主人,可以嗎?”流連不是不相信他的誠意,隻是他的婚姻哪裡能由他做主!
流連翻過身來,輕輕撫摸他的臉頰,“你父皇能同意嗎?”信王輕籲了一口氣,苦笑一聲,“原來你什麼都明白!如果你不執著王妃的名份,我許你一生一世。你的孩子也會是世子。如果你定要這個名份,容我點兒時間,給你找個新的身份,可好?”
流連頭埋在他懷裡,聲音悶悶的,“不好!憑什麼要我一次又一次冒彆人的名!我跟你在一起,是因為喜歡你這個人,有一天厭了就分開好了,不需要硬栓在一起,相看兩生厭!”
信王覺得身上的血都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