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呂布,
一身酒氣,雙腿虛浮,一看就知道昨天夜裡去哪浪了。
其實自從敗退徐州,被劉備安置在小沛之後,
呂布就像是忘記了曾經的雄心壯誌,每天隻沉醉在酒色之中,不可自拔。
看著呂布這番墮落的模樣,
陳宮也不是沒有勸告,但每次勸告都能讓呂布懟回去。
理由也很簡單,
畢竟在呂布看來,自己之所以淪落到如今這般田地,都是因為陳宮中了曹操的計策,害的自己戰敗不敵,狼狽的逃到徐州。
不然的話,
現在恐怕早就全據兗州,哪用得著像現在這樣寄人籬下。
在這件事上其實陳宮也有些自責,
因此,
每每談及輸給曹操,敗退徐州的事,
呂布都能懟的陳宮啞口無言。
就在這時,
有人來報:“主公,外麵有人求見,說是能幫主公坐穩徐州,涿鹿天下。”
嗯?
聽到天下一詞,
呂布酒氣醒了大半,皺著眉頭詢問道:“對方可有說明來曆?”
那人搖了搖頭:“沒有說。”
陳宮冷笑一聲:“坐穩徐州,涿鹿天下?這人好大的口氣。”
“管他口氣大不大,叫來問問便是,若是敢耍我,我會讓他後悔出生在這世上。”
呂布充滿不屑的冷哼一聲。
心中已經打定主意,若這人是個信口雌黃,來戲耍自己的人,一定會讓他見識一下自己的手段。
很快,
一名青衫男子,被迎了進來。
“在下韓林字子安,見過溫候。”,麵對呂布,韓林作了一輯。
望著眼前身穿青衫,麵容清俊,年齡仿佛隻有二十左右的青年,
呂布冷嘲道:“大言不慚!”
“區區一個黃口小兒,就敢說幫我坐穩徐州,涿鹿天下?”
麵對呂布的冷嘲,韓林毫不在意,保持著笑容回答道:“有誌不在年高,無誌空長百歲。”
“溫候若是因為年齡而看輕在下,那溫候怕是要與這天下失之交臂了。”
不知道是因為韓林納善如流的被動影響,
還是因為看到韓林沉著冷靜,聲音平淡,尤其是在談到‘天下’一詞時,油然而生的自信,
讓呂布的態度,變得緩和起來。
“那你倒是說說看,這‘天下’,如何幫我取得?”
韓林自信一笑,緩緩伸出兩根手指。
“第一,知人善任。”
“第二,遠離酒色。”
其實第二條,才是韓林今天來找呂布的重點。
但是吧,
又不好直接明說,讓呂布遠離女色,這樣做顯得目的太過明確。
而且哄騙呂布容易,
但旁邊還有個陳宮在,所以韓林又加了一個酒。
沒等呂布回答,
韓林自顧自的繼續開口,“溫候雖然勇武天下第一,但相比之下,在出謀劃策、民生內政方麵,卻是有些不足,但人無完人,也不可能有人能將所有的事情都做到麵麵俱到,因此相比之下,溫候作為一方諸侯,知人善任才顯得更加重要。“
“第二點便是酒色,酒和色最是能消磨人的鬥誌,想必溫候自己也能感受得到,現如今每天渾渾噩噩,隻知道飲酒作樂。”
“若是這兩個問題,溫候不加注意的話,那.....就隻能可惜,溫候空有天下無雙的勇武,卻自甘墮落,在這小沛縣中蹉跎歲月,真是可悲可歎。”
悠悠歎一口氣之後,
韓林繼續開口,聲音更是變得慷慨激昂,“如今天下紛爭,群雄逐鹿,溫候勇武天下無雙,如今卻窩在這小小的沛縣當中,難道溫候甘心嗎?”
“大丈夫生於亂世,當持三尺之劍立不世之功,溫候怎能沉迷留戀於溫柔之鄉?”
“若是能做到這兩點,那憑借溫候的勇武,還有在下的輔佐,那這天下便是囊中之物,唾手可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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