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養一段時間。我希望你們能抹去這次事件中我的作用。”自己的實力還是不夠,不過簡單的演算和阻止爆炸居然會傷到昏迷。
流年不知道自己的凡爾賽,讓靈界的人知道,還不知道怎麼吐血呢。
蔣洪軍不驚訝流年的決定,流年的年歲還小,他雖不熟悉玄學界的規則,但不管哪個地方,都會有爭鬥,流年年歲還小,太早暴露在玄學界的眼中,容易被人欺負。
流年和蔣洪軍兩人太高看現在玄學界的實力,低估流年的實力,流年如今不說是整個玄學界第一階梯的人,也在第二階梯,還有他年歲小,未來更有無限可能,被玄學界的人知道,隻會將他供著,特彆是流年曾經的家族。
不過,回玄學界對流年不一定是好事。
“好,我會跟領導說。你安心休養,其他事情等你出院之後再說。”蔣洪軍需要處理的事情還多,他提前申請支援,總要給上麵一個合理的解釋,還要偵查公交車司機極端報複的原因,和他的高濃度炸彈是從哪裡來的。
普通人是不會製作炸彈的,原材料能接觸的也不過是煙花爆竹,現在城市都是管控物品,公交車司機的背景不可能有讓他接觸炸彈材料的渠道,那這場爆炸案後麵就還有另外的人。
他們需要將背後的人找出來,不然下次誰知道他又會做什麼。
和流年聊了會兒,蔣洪軍確認流年一個人沒問題才離開,臨走簽,叮囑他,有事給他打電話。
“哥哥,你醒了,寶寶怕。”路寶寶醒來看到哥哥醒了,先是驚喜,然後就哭著跟哥哥說自己害怕。
小心的抱著哥哥,路寶寶癟嘴,淚水一顆接一顆的往下掉,發泄他心裡的無助,隻有在哥哥麵前,他才能無所顧忌說著自己的害怕。
“彆哭。哥哥沒事。”流年哄著,將人摟進懷裡,拍著他的後背安撫。
兩個人相依為命兩年,路寶寶記憶中的媽媽開始模糊,變成了哥哥,可能失去唯一的親人恐懼讓他無助,蔣洪軍告訴他,哥哥現在需要他照顧,才讓路寶寶沒有崩潰。
流年過上了路寶寶小心照顧的日子,他想自己倒杯水,都被路寶寶阻止,全都路寶寶親力親為。
流年出院的時候,蔣洪軍過來接的兩個人,告訴他案子的一些事情,公交車司機是本地人,有妻子,曾經是一個幸福的三口之家,不過前頭的時候,他老婆和孩子發生意外去世,他的同事說,他整個人都頹廢了,看著人也陰鬱,不過大家都沒想到他會做這樣的事情,以前他是公交公司出名的老好人,不論乘客怎麼謾罵,他都不會跟乘客爭吵。
老婆孩子的死對他的影響很大,讓他沒有活下去的信念。將所有平常收到的辱罵都報複回去了。他最後也會收到應有的懲罰。
公交車上的乘客是這次事件中受傷最嚴重的,特彆是其中兩個中年婦女,她們先後受到兩次傷害,內臟破裂,送到醫院病危通知單都下了幾次,現在還在重症監護室住著,就算最後康複出現,她們身體健康也跨了,後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