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局贈送天生神力第六百四十章 魔佛!有點倒黴,整個人都不好
轟!
隻是輕輕一踏,炸裂的聲音,便如驚雷,轟鳴不止。
嗤嗤嗤!
澹灰色的大地,頓時劇烈爆炸開來,無數泥土飛濺,一條條粗大的裂縫延伸向前。
更為可怖的是那股莫名的沛然氣勢。
就在殺生和尚落腳的瞬間,空氣彷若都凝滯了,一切都變得緩慢下來。
吳子洋,魯直等人,隻覺渾身一沉,一股無形的壓力,從四麵八方襲來。
體內的原本澎湃的意勁,蓬勃的氣血,悉數如若被凍結一般。
外界紛飛的黃色圓形葉片,濺起的土塊,不斷延伸的裂縫,狂飆的氣流,同樣在放緩。
下一刻……
轟轟轟轟!
崩飛的碎石,猶如子彈一般,頓時砸在呆呆立在那,毫無防備的幾人身上。
一連串的爆響炸開。
無論是真君境界的魯直,吳子洋,還是那些隻是宗師層次的弟子,隻是瞬間,便如折翼鳥般,直接被擊倒墜地。
“這是……?”吳子洋趴在地上,整個人好似被重物碾壓,根本動彈不得。
他死死地看著前方。
模湖的視野裡,殺生依舊站在那,臉上笑容都還未消散,好似根本沒有移動過。
隻有腳下冷硬的地麵,多出了歪歪斜斜的裂縫,醜陋而猙獰。
隻是看一眼,便不能動彈……
隻是被其盯著,就生死不能自控……
這種感覺,讓吳子洋想起當年拜訪金鱉島那位時的場景。
武夫之上,如神似佛……
真的超凡脫俗!
眼前此人,居然也是那等層次的高手大老?
饒是他心性堅定,此時也有些覺得彷徨無助,不知如何是好。
其餘人同樣如此,齊齊露出驚恐駭然的神情。
“今日之果,昨日之因,一飲一啄皆是循環,如今可有後悔之意?”殺生和尚並無意外,隨口說著寺內那些文僧常說的經典道理。
大聖之下,皆為螻蟻,這句話可謂半點不虛。
事實上,若不是這群小家夥對他還有用,以他如今的神意,這些最強不過真君一劫之人,早便被壓死了。
“這位大師……”吳子洋十指緊緊叩在地麵,咬著牙,想要抬起頭,可是最終依舊無能為力。
隻得眼珠往上翻,勉強看著前方的殺生,他倒吸著冷氣,顫聲道:
“我等所畢竟是七海盟……也是界域鎮守之人,大師能……”
“嗯?”
一聲輕輕的呢喃聲。
轟!
吳子洋周遭地麵驟然垮塌,整個人深陷其中,無數血水開始緩緩流淌於碎石之中。
“居士在說什麼,貧僧沒有聽清楚,可否大聲些……?”殺生臉上露出一抹猙獰的笑容,輕聲問道。
聲音說的不快不慢,但每一個字落下,那崩裂的坑洞,裂縫便在延伸,好似在不堪重負般。
血水越積越多……
“大……大……大師……”微弱的聲音散入空氣中。
“大點聲,我聽不見!”猛然間,一聲大吼。
轟!
整個坡地在這一聲暴喝裡,頓時開始劇烈搖晃起來,周遭澹黃色的怪樹,開始扭曲,不斷有葉片紛落。
吳子洋整個人如遭雷擊,自身所處的坑洞,瞬間崩塌。
隨後不斷有碎石落下,進行掩埋填充。
嘩啦。
一塊石塊滾落於殺生的腳前。
他見再無聲音後,滿意地拍了拍手。
“如是我聞,皆是夢幻泡影,果然滿嘴狡辯之言,於真正佛陀前,都將不攻自破。”殺生大笑道。
說著看了眼瑟瑟發抖的其餘人,伸出手指,一一指道:
“念在各位居士實力弱小,本身又懵懂無知,極易被蠱惑的份上,上蒼有好生之德,貧僧願給各位一個回頭是岸的機會,
如若各位能說出誰是幕後指使,誰強迫爾等勾結千羽界妖魔,又是誰單憑一己私欲,迫害上方巡使,
貧僧可做主,給爾等一個改過自新,重新做人的機會。”
其實在他看來,這些都是無用之舉,隻是浪費時間。
但沒法,他那黑德師兄臨行前,專門叮囑他,他不敢不聽。
不過仔細想來,這樣似乎也不錯。
過往的他,名聲太過凶惡,就連自家七歲的女兒聽聞後,也對他害怕恐懼,不敢與他親近。
這樣很不好。
所以他決意經營一番名聲,而在當今天下,沒有什麼比與千羽界妖魔展開搏殺,更能流傳,更難塑造人設了。
想到這,殺生看了一眼眼前的眾人,鬆開神意壓製,臉上不由擠出一抹和善的微笑:
“說罷各位居士,你們背後黑手,到底是誰,是不是那林君末!”
他好整以暇,等待著答桉。
“是……”人群中,一個細小臟辮的少年男子,最先踉蹌著起身,低聲道。
“好,果然如此,貧僧就知曉這一係列幕後主……”殺生笑容越加柔和,從容道。
“是你禿驢的直娘……!”
站穩身子的孫浪,餘光掃了眼一旁的同伴,努力壓抑著,忍耐著身上的痛苦,猛地大聲咆孝道。
隻是剛說到一半,便如遭雷擊般,直接栽倒在地上,四肢皮肉一下子猶如破棉絮般爆開。
森白的骨渣子暴露於空氣中,血水一下子朝外四濺。
整個人趴倒在地上。
殺生和尚笑容凝滯在臉上,隨後慢慢消失。
上前兩步。
“這位居士,你是真的膽子大啊,居然敢戲弄貧僧……”他木著臉,滿臉的橫肉在顫抖,低聲道。
“有本事殺了……殺了我……”不料孫浪還沒有死,依舊硬氣地說道。
“好好好!貧僧今日就將你們這群邪魔外道,通通超度!
”殺生和尚直接暴怒,再也不去想經營什麼名聲,猛地一抬手。
這群愚昧無知的凡人,殺了也就殺了,大不了後麵自家出點人,偽裝成他們,再進行指證!
轟隆!
隻是瞬間,原本剛脫離控製的眾人,頓時隻覺腳下大地好似由某人托起,天空則在一下墜落。
其中一些益州本地人一臉著急地開口,似乎想要說些什麼,頓時感覺不妙,但也來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