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魄貴族不如狗,這點都不懂?”
錢富貴冷漠無情,“如果放在幾年前,你們呂家來了,我還很高興。現在的呂家,人人喊打。彆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合作商基本上撤資了,沒有新的資金,半個月之內就得破產。你們現在已經窮途末路,還敢威脅我?信不信,我一句話放出去,整個東省再也沒有任何一個人和你做生意,你們今天下午就得關門破產!”
財神一怒,傷筋動骨。
兩父子大為驚訝。
他們想不通,為什麼錢富貴會翻臉。
兩人冷靜下來的時候,有些後怕。
威脅錢富貴的話,隻有從他們嘴裡才敢冒出來吧?
現在得罪他,確實不是明智之舉。
隻是兩人想不通,蘇皓為什麼能出現在這裡,為什麼和財神關係好。
僅僅隻是因為白芷若嗎?
“老錢,這個姓蘇的到底什麼來曆,你居然如此向著他?”
呂玉堂緩了緩,嘗試著詢問。
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
不搞清楚他的情況,他們後續行動將會十分被動。
“現在才想起來問?”
“實話告訴你。”
“蘇皓先生是我的救命恩人。”
“你在我這裡跟他作對,就是打我的臉!”
“今天你們隻有兩個選擇,要麼跟蘇先生道歉,想辦法讓他接受,要麼呂家從此一分錢借不到,回家等著破產!”
錢富貴說到最後,已經用了命令的口吻。
什麼呂家不呂家的,在他眼裡,和街頭乞討的臟亂乞丐沒有任何區彆。
不都是要錢,誰比誰高尚了。
“有沒有搞錯,讓我給他道歉?他配嗎?”
呂小布想也不想,當場拒絕。
“沒錯,他不配!”
呂玉堂非常認同,這個頭絕對低不下去。
“那就沒有什麼好聊的了,請你們離開,我們錢家不歡迎你們,以後彆想踏進這個家門!”錢富貴冷著臉,直接趕他們。
“錢富貴,風水輪流轉,希望你一輩子富貴,否則落魄時,還比不上我們!”呂小布憤憤不平,扔下這句話,毅然走開。
“你真當自己是財神啊,大家隻是客氣罷了。東省這麼多銀行,我就不信借不到錢!錢富貴,少了三十億業績,相信你也好過不到哪裡去!”
呂玉堂憤然離場。
“慢走不送!”
錢富貴樂了。
他們的威脅,沒有任何力量。
離開這個家,他們能借到錢,他的姓氏倒著寫。
……
回去之後。
呂家父子臉色難看,今天吃了一鼻子灰。
居然真的一分錢沒有借到。
“都怪蘇皓,錢富貴為了他,居然不惜得罪我們!”呂小布越想越氣。
“似乎那小子,真的有些背景。”呂玉堂眉頭緊皺,覺得事情不太對。
“爸,彆自己嚇唬自己。他就是有個破醫館,一年到頭開不了幾單。隻有白芷若那麼白癡的女人,才會寵著他。沒有白家,他真的啥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