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現在,不止沈家的女人們在熏肉做草鞋,其他崖洞中也差不多,還有針線活好的人在給熟識的人縫補衣服。
洞口被沈清淺她們占了,盛澤便跟沈嘯他們去了洞內。
沈嘯和沈君負責劈柴,沈善和沈詠幫著盛澤在砸坑。
流放隊伍的人並沒攜帶多少水桶之類的日常用品,就連劈柴的斧子都是跟薑狗蛋他們借的。
事實上,他們有許多東西都沒有,全是跟薑狗蛋那群人勻著用。
但是這樣很不方便,比如儲水,沒有水桶的話,隻能靠各自的水囊,可水囊裝的水太少,又多是拿來做飯和飲用,平時洗漱的用水就得另外想辦法。
之前沈家也是從薑狗蛋那借了一個木桶,不過今兒所有的桶幾乎都拿去裝肉了,盛澤便提議在洞裡砸個坑,再在洞底鋪上大大小小的石頭用來儲水。
“成三弟,你先歇一會兒吧。”沈君拿了水囊遞給他。
他今年二十二,也比盛澤大兩歲。
盛澤是練家子,挖了這麼一會兒也沒覺得多累,但他不能拒絕沈君的好意,接過來道了謝,仰頭灌了一口水。
水剛入口,盛澤便頓住“咦”了一聲。
“怎麼了?”沈君不明所以。
盛澤的臉色有些古怪,“沈二哥這水是哪裡來的?”
“啊?”沈君有些茫然,“就在溪裡打來的啊。”
這兩天沈家人喝的水都是沈清淺動過手腳的,喝得多了他們也就習慣了,沒人覺得這水有啥不對。
但盛澤不同,喝到這水的第一口,他就發現不對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