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2 章 淑柳(彆扭)2(2 / 2)

晚上睡覺,柳月如等著鐘淑娘上床後,從後麵摟住她的腰道:“我找人算過了,下個月十五是個好日子,我去跟陛下討一道聖旨,給咱兩賜婚。”

鐘淑娘聽到這話,身子一震,轉過身道:“這世上哪裡有兩個女子成親的,你彆給陛下添亂。”

“怎麼會添亂,又沒有哪條律法說女人和女人不能成親。”

“可從古至今,就沒有這樣的事發生過。”鐘淑娘彆彆扭扭地道,剛剛柳月如這話一說出口的時候,她止不住心跳加快。

但很快就冷靜下來,不用想就知道,這事情想要實現會有多難。

不過對方能有這個心,她已經很滿足了。

柳月如卻道:“古代不也沒有女人當皇帝的先例,可咱現在不是就有了嗎。”

“你彆胡鬨,我又不是非得成親才安心。”

柳月如聽到這話就知道,自己之前的猜測是對的,她果然還是沒有安全感。

她沒再繼續這個話題,有些事,做好了再說,能給她意想不到的驚喜,像現在光說不做,也不過是個空蕩蕩的承諾而已,一文不值。

枕邊人的那些不安全的因子,她會一個一個地打碎。

說完事情了,又不願睡去,兩個人都在惦記著某件事,誰也不願說晚安。

柳月如伸手過去,輕輕勾住對方小指,問道:“今晚還不舒服嗎?”

她一伸手的時候鐘淑娘就已經接收到愛的信號。

她當然是想的。

卻抿著唇不願出聲。

柳月如輕笑一聲,右手已經熟稔地探進了衣擺下邊。

鐘淑娘聽她這一聲笑,頓時惱了,一把將她推開,不讓她碰自己。

柳月如心裡感慨著這女人臉皮太薄了,微微抬起上半身湊近她的耳邊道:“你若不願讓我碰你,你碰我總行吧。”

沙啞的聲音帶著熱氣,充滿誘惑。

“……你給我好不好……”

夜黑風高,她講這話還真毫無壓力。

鐘淑娘一聽,卻是臉色爆紅。

這人怎麼這麼不知羞恥,居然說出這樣大膽的話來。

她咬著唇,道:“那我不在的時候,你怎麼辦?彆跟我說我不在你就清心寡欲沒有任何這方麵的念頭。”

這人重欲,以前沒和她一起的時候不知道她是怎麼解決的,但至少她們後來在一起了,幾乎是夜夜笙歌,少有停歇。

柳月如果然沒有否認,她似笑非笑地拋給她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借著帷幔之外微弱的燭光,右手慢慢地向下邊探下去。

一寸一寸的。

鐘淑娘見狀,頓時心跳如擂鼓。

自己都少有這樣的舉動,她居然——

明明非禮勿視,可她根本就移不開眼睛,喉頭因為吞咽著而一上一下微微起伏著。

或許是因為這次有鐘淑娘看著,柳月如覺得變得格外敏感,連呼吸都重了幾分。

羞恥心也還是有的,但與此同時還有另外一種刺激的情緒衝擊著心臟,那裡咚咚直跳。

“……想讓我繼續下去嗎?”

柳月如看向她的眼神,眼底是濕漉漉的霧氣。

鐘淑娘跪坐在床上,雙耳燙呼呼的,顯然被眼前的這一幕衝擊到了,她鬼使神差地點了點頭。

“想。”

說完才意識到自己竟墮落到如此境地,可偏偏卻覺得沒辦法阻止心底的衝動。

這一刻她隻覺得自己的眼睛變成了貪吃的大嘴,汲取著無限的春意。

柳月如果然是慷慨的,成全了她要求。

隻一眼,就足夠淪陷。

想彆開眼睛,卻又舍不得。

臨近深秋了,天氣微涼,但卻熄不滅熊熊的火苗。

窗外燭光忽明忽暗,隔著厚重的帷幔看得並不太真切,但已經足夠讓鐘淑娘儘收眼底。

巨大的視覺衝擊,使得她心跳加快,呼吸也變得急促,身子發緊。

她緊緊攥著自己的衣裳,一時間大汗淋漓,如同溺水的人一般。

明明沒有碰她一根汗毛,卻仿佛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淑娘……”柳月如低低地

喊著她。

這麼個大活人在一旁(),也好過自己忙活。

主要是她更想體會愛人溫暖的體溫。

作為多年枕頭公主的鐘淑娘怎會不知道此時她最需要的是什麼(),壓住狂跳的心臟,湊了過去。

鐘淑娘的感覺很奇妙,這是不曾有過的體驗,仿佛夏日裡吃著西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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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觸及阻礙,她這才渾身一震,就這麼直起了身子。

定定地盯著靠在床頭的柳月如,眼底儘是不可置信。

居然!

此時的柳月如頭發淩亂,衣衫半解,透露著一股迷人的嫵媚。

感覺到那人離開自己,她睜開眼睛不滿道:“怎麼不繼續了?”

就這樣晾著她,不上不下的好難受。

鐘淑娘眼眶莫名發熱,她又覆下身去,抱住那嬌軟的身子道:“你壞死了,乾嘛不告訴我你是頭一回。”

柳月如這才知道這女人在糾結著什麼,隻得忍著身子的空虛摟住她脖子道:“這有什麼大不了嗎,總是要送出去的,隻是你遲遲不要,我就以為你是個萬年的枕頭公主,就不勉強你。”

鐘淑娘不知道枕頭公主是什麼意思,但結合語境也知道是怎麼回事,又哭又笑地道:“你平日那麼熟練——我還以為你——”

柳月如摸了摸她垂下來的發絲,笑道:“你舒服了,就以為我閱人無數是吧。”

“傻瓜,從頭到尾,我隻有你一個,也隻碰過你一個人,隻不過是在這種事情上天賦異稟罷了。”

鐘淑娘被她這直白的話語給弄得羞赧,又想哭又想笑的,摟著她在她肩上輕輕地咬了一口以示懲罰。

壞死了,讓自己誤會了那麼久。

柳月如嘶了一聲,輕輕貼了貼她的臉,一邊捉住對方的右手。

“那麼多次,該輪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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