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誰又不知道大人野心,畢竟搞這麼大規模的煉鐵廠,說隻是單純打造農具,給外人聽還可以,這些鐵匠是一個也不信,大家門兒清著呢。
蘇韻來的兩天,穿梭在打鐵場的每個角落,仔細檢查著每個環節的運作,左大年帶著一眾的“工程師”和小組長跟著,遇到問題馬上登記進行解決,蘇韻對他們提出的問題也細細解答。
跟著兩日,這些人受益匪淺,整個思維的運作方式仿佛也跟著上升進入了一個維度,原來這個世界的運作如此之奇妙!
蘇韻還告訴這些初級“工程師”匠人們,讓他們將這些動力方式理解吃透,做好記錄,將來開設工業方麵的課程,讓這些老師傅去學堂給學子們上課。
單這個事就把所有人驚呆了。
他們都是一群大字不識的木匠鐵匠,稍微懂點器械的結構原理,居然也能去給學生上課,這不扯淡嗎?
但看到蘇韻嚴肅的表情,他們確信這還真不是開玩笑。
一時間匠人們宛如走在雲端上,輕飄飄的都不知身在何處,他們可是身份極其低微的匠人啊,家中孩子因為他們匠人的身份都不能參加科舉,可眼前這女人說,他們可以去學堂教書,簡直就是做夢一般。
除了打造兵器,打鐵場還肩負著更重要的任務,那就是打造農具。
如今天下群雄兵器,招兵買馬是少不了,但是兵馬吃什麼,在沒有糧食這個前提,其他的都是空談。
所以糧食的產量必須跟上去。
蘇
() 韻讓三分之一的場地專門打造農具(),
(),
還有漢時早就研製出來耬車、翻車、扇車和筒車等,進一步改進,批量生產,下一步好進行普及。
此舉又讓老匠人們心中一暖,窮兵黷武,那就是踩著老百姓的骸骨上位,上了位哪裡還記得底下的老百姓。
可眼前這兩位不一樣,還打造農具進行普及,受益的最終還是老百姓啊。
就因為這些舉動,秋夢期和蘇韻二人的聲望值又達到了一個新的高度。
……
在虎門跳待了三天的時間後,秋蘇二人才返回了封樂城。
等到了衙門已經是晚上。
王小寶來報,說隔壁的初賓縣許縣令來訪,原本蘇韻交代是昨日就回來了,但打鐵場工匠們的學習熱情越來越高,攢了很多問題請教她,蘇韻也想多待一天看看他們的各環節協調得順不順暢,於是多留了一個晚上。
“許縣令有說來找我是為了什麼事嗎?”秋夢期問道。
“說是想請教治縣問題,具體也不好多問,問了小的也答不上話。”
“昨日就來了?一直在衙門等著?”
“先是在衙門等了兩個多時辰,見您沒回來,就出去街上走了一圈,兩個時辰後又繼續來衙門等著,一直等到天黑,今日也是如此。”
蘇韻道:“怕是來找你取經的。”
“取經?哦哦哦,是覺得咱們縣發展好,來考察學習吧,嘿,那可真難得。”
秋夢期傻笑完,轉頭吩咐王小寶道:“既然他昨日就來了,又等了很久,你去他下榻的館驛跟他說一聲,就說我已經回來了,讓他今夜安心休息,明日一大早我在衙門恭候他的到來。”
蘇韻看著她,想到上次安王來封樂的那次堂審,也是堂審結束,無論多晚他都還記得吩咐人前去大河村把結果通知給老兩口,讓他們能儘早安心。
粗中有細,體貼入微。
於是看著她的眼神也多了幾分黏稠。
秋夢期感受到她的目光,怕她誤會什麼,忙解釋道:“人家大老遠來一趟,去說一聲,也讓人今晚睡個安穩覺。”
“我知道,”蘇韻說著,朝後堂走去,口中道,“太晚了,我今晚睡衙門。”
秋夢期一聽,瞬間熱血上湧,趕緊追上去。
去虎門跳三天,那裡地方可不像現在這裡,到處都有人,她連親香一下都不行,隻能看不能碰,心裡直上火。
於是等蘇韻邁進屋,還來不及把門關上,那輕盈的身子也跟著閃了進來。
“你不回你房間跟著我乾什麼。”蘇韻明知故問。
話音剛落,她的身子一個旋轉,下一刻就被抵在了門板上,柔軟的腰肢落入一隻有力的手掌中,隔著衣服都能感受到對方掌心的燙,灼人得很。
隨即,滾熱的唇壓了下來,碾在她濕潤的嘴上。
蘇韻的心也在那一刹那跳得厲害,她沒有矜持,張著嘴含住對方的唇,天知道其實她也在渴盼著。
卻不想秋夢期這次的吻一點都不溫柔,帶著一點點的霸道,還有一點點地著急,橫衝直闖地。
當得到蘇韻熱烈又不失溫柔的回應後,這才稍稍放慢了節奏,細細地品味著她飽滿的唇瓣。
呼吸糾纏,曖昧蔓延整個屋子。
原本以為隻是淺淺溫存一下,蘇韻覺得差不多的時候,輕輕推了推身前像個火爐一樣的秋夢期,想讓她“住嘴。”
可誰知這人卻調皮得很,不僅不住嘴,還趁她不注意,舌尖調皮又大膽地頂開她的上下貝齒。
再從縫隙中闖入。
蘇韻果然身子抖了一下,有些害羞地想向後仰,裡邊的小魚兒也驚慌失措地想要逃離。
可身前的秋夢期哪裡容許她逃走,將她的背攥得緊緊的,身子挨得更近,嘴上更不知進退,變本加厲地吮住了她來不及後退的小舌頭。
“嗯——”蘇韻急促又情不自禁地哼了一聲。
秋夢期覺得自己整個人因著這一聲整個身子變得酥酥麻麻地,差點就要癱軟在地上。
柔軟和嬌媚的聲音,才是殺人的無形的刀啊,她心兒輕顫著,緊緊攥住她的腰肢,大著膽子又再吮了一下。
蘇韻終於受不住,感到一陣眩暈,閉上眼睛,伸出的胳膊就這麼癱軟地搭在秋夢期的肩膀上,虛虛抱著她的脖子,又將自己送過去了一寸的距離。
那許什麼的,早就被拋到爪哇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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