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蘇大小姐,你還真是能裝,你還記得趙斯年吧,那個追了你整整十年的男生,秋夢期那個同父異母的姐姐秋漫,愛他成癡,可他眼裡卻獨獨有你,隻圍著你轉,你所遭受的那一切,全都是來自秋漫的怒火,是她在背後的推波助瀾,而我,不過是中間一枚小小的棋子,可悲,你到現在都不知道自己惹的人是誰!”
蘇韻確確實實地被這個消息給震驚到了,“趙斯年?我並未將他放在眼裡,除了秋夢期,其他人在我眼裡,不過是過客,我從來沒有讓自己的目光在其他人身上駐留過半分鐘。”
屏風後邊,秋夢期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心怦怦直跳。
隻聽蘇韻又繼續道:“除了常俊是我故意安排之外,對於其他任何人的示好,我從來就沒有接受過,也沒有欲擒故縱地曖昧過,這麼多年來一直如此,若是仍因此招來無端的針對,我也絕不會將這些責任攬到自己的身上!”
聽到這話後,秋夢期再也忍不住,從屏風後麵現身。
柳月如沒想到秋夢期居然躲在後麵偷聽,瞪大的眼睛看著她,微微發紅,但很快又彆過臉去。
秋夢期此時的眼裡,僅有蘇韻一個人。
蘇韻見
她出來,調整了一下情緒道:“怎麼又出來了,怕我欺負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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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月如實在不願被二人融洽的畫麵傷心刺肺,陡然出聲:“該說的都說了,既然柳鄂是冤枉的,你們總得想辦法把他救出來吧。”
“郝恬,我什麼都知道了!”
柳月如瞪大了眼睛,似乎不確定她說的都知道是知道了什麼。
“包括秘密基地——”
“包括情書——包括比賽——包括那些亂七八糟的惡作劇——”
“還有你散布我媽是小三的謠言——”
“謠言?”郝恬麵部有些扭曲,“嗬——”
“彆以為我跟你一樣,彆三天兩頭把我拉到和你一樣陰暗的角落裡,我媽根本就不是小三,她是秋陽榮的初戀女友,高中時候我爸媽就在一起,秋漫的母親才是小三,鳩占鵲巢的臟東西,就我媽那個笨女人,傻得寧願自己背負了這麼多年的罵名,也要為了這麼一個朝三暮四忘恩負義的男人死守著秘密。”
“我為什麼回國,因為秋家的財富本就是我應得的東西,秋陽榮是靠著我外婆的財產才造就了那麼大的家業,我憑什麼要便宜那些個賤人!”
這下輪到柳月如和蘇韻愣住了,她們不知道,秋家背後居然是這樣一部狗血劇。
“你幫著秋漫,不就是為了她的錢嗎,你沒錢你乾嗎不問我要,我可以給你,為什麼非要千方百計來騙我,你知道嗎,就是因為那次秘密基地被你告訴了秋漫,我腹部被捅了一刀,頭上又被敲了一棍子,我差點死了你知不知道——”
“我不怕死,可我不想就這樣死得不明不白,還把我心愛的女人給忘得一乾二淨,甚至還以為是她害死了我——”
秋夢期幾乎是吼出了這句話。
郝恬沒有見過這樣的秋夢期,此時的她眼神如同噴火般熾熱,額頭上青筋暴起,聲音咆哮著,身體緊繃,雙拳緊握,仿佛一頭被激怒的野獸,隨時都可能爆發出毀滅性的力量。
她有些不知所措,身子顫抖著,嘴唇嚅動,但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我……”
她不知道,那個時候的秋夢期對蘇韻居然已經情深至此。
最後才擠出一句話:“她們都說是她害了你……我讓你離她遠一點,這有錯嗎?”
說完似乎又恢複了一點底氣,咬著牙迎著秋夢期那駭人的目光。
“嗬,她害得我?在你那裡她害我的版本是怎樣的?她拿刀捅的我嗎?還是她把我從樓上推了下去?不要拿你那自私又齷齪的心思去揣度彆人!”
“現在知道找借口了?拉秋漫出來擋槍,拉趙斯年出來轉移注意力,你和秋漫有什麼兩樣,她拿刀架你脖子上逼著你這麼乾嗎——”
郝恬被她的怒火懟得渾身發抖,但卻組織不出一句反駁的話來,因為秋夢期說的,句句事實句句戳中重點。
“彆以為你後麵對我有多好多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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謊言之上的信任從來就像紙一樣薄,你那不是愛,你是覬覦,覬覦著占有著從來就不是你的東西!”
郝恬隻覺得無地自容,再也沒辦法麵對接下來的話,捂住臉,轉身就從屋裡跑了出去。
秋夢期緊抿著唇,胸口起伏著,似乎還有一腔怒火沒有發泄出來。
蘇韻看著她這個樣子,等著大概半分鐘的時間,感覺她的情緒稍微穩定了一些,這才衝著她招了招手。
秋夢期走過來,伸手摟住她的腰,整個人埋在她的脖頸間。
“還氣嗎?”蘇韻問道。
秋夢期搖了搖頭:“罵完就好了很多,就是心疼你。”
“可我更心疼你啊。”
“我有什麼好心疼的,既然笨就得承受被欺騙的代價,跟我媽一樣,我們都不是什麼聰明的人,她被秋陽榮騙得團團轉,還幫他掩飾這那,一輩子活在他編製的謊話裡,連帶我也跟著成了過街的老鼠,不聰明就隻能這樣,好在我有你。”
秋母的事情蘇韻不好評價,隻是一件事情走到最後,原因是多樣的複雜的,秋夢期的純粹和勇敢注定她和秋母不一樣,她之所以被蒙蔽那麼多年,也是因為拯救自己丟失了記憶影響了判斷。
她摸了摸秋夢期毛茸茸的腦袋道:“不笨,我蘇韻的女朋友怎麼能是個不聰明的呢。”
原本悶悶的秋夢期瞬間破涕為笑,“儘會說好話哄我。”
“說的是實話,看吧,今天真是一波三折,一頓飯沒吃幾口就被兩撥人給打斷,沒法吃了,不如我們出去吃宵夜吧?”
秋夢期搖了搖頭,趴在她頸間又嗅了嗅,道:“這麼折騰我都沒胃口了。”
說著又哼哼了兩聲,聲音變了一個調,撒著嬌道:“除非……除非吃點甜點,吃甜點能讓我開心。”
蘇韻疑惑道:“甜點?你想吃什麼甜點?”
秋夢期圈著她柔軟的身子,迅速將剛剛那些不愉快的事給翻篇過去,不值得的人不需要浪費太多時間和情緒去關注,這麼想著,很快變得心猿意馬起來。
“你這個大甜點。”
床上那趟子事她現在熱衷得緊,自那一次第一次親密接觸後,後麵想做蘇韻又來了月事,要麼就在外麵不方便,回來了蘇韻又按部就班地每天到點回蘇家去住,她就隻能饞著,搞得現在每次一近她身都能擦出火花星子來。
就比如現在,摟著她就忍不住想磨……
蘇韻聽了秋夢期這要求,又感受著腰間不規矩的手,耳朵一熱,咬著唇,道:“你確定嗎,吃我這個甜點和剛剛那頓飯可不一樣,吃飯來事放筷子就能停,吃我的話要是一會兒被你弄得不上不下的到一半被人打攪,我可是會生氣。”
所說蘇韻清冷自持,但畢竟也是人,還是有過經驗了的人,說不想,那是不可能的。
甚至現在念頭一起,連帶身子都忍不住微微騷癢著,帶著點點的濕意。
但確實也如她所說,前頭剛派人去攔著柳鄂,晚一些免不了要有人來報告後續情況,到時候真做到一半……
想到這一點的秋夢期笑容僵在了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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