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想讓你們記住我。”
……
玉安緩緩睜開眼。
【我隻是想讓你們記住我。】
這句話輕飄飄的,卻像重拳一樣砸在玉安心上。
摸了一下枕頭,枕頭全濕了。
看了看鏡子,自己眼圈也黑了,還特彆腫。
這該死的疼痛。
剛回來的時候,他確實是帶著目的性接近金妙的。
現在隻覺得自己,真的該死啊!
他們這群人是得了阿爾茲海默症嗎整天忘忘忘,比狗汪得都勤快。
他這下確保自己前世絕對是喜歡過金妙了。
玉安撫了撫胸口,隻覺得特彆難受。
金妙那最後一句話在他腦子裡死亡循環。
自己什麼檔次,居然忘記高中最好的朋友、喜歡的女生、最佩服的努力人。
三重bUff下還能忘。
玉安想淺淺去世一下。
頂著熊貓腫泡眼,在管家和陳姨目瞪口呆下,晃晃悠悠上了車。
“小安這…沒事吧……”
“難道是好友搶女朋友導致的情感創傷?”
陳姨記得昨兒個,那位地產大少向少爺帶回來的女孩勇敢求愛。
“現在的年輕人啊……咱們看不懂。”
年輕人玉安踏入教室門,看到早早到來的金妙。
種種回憶全部躍然於腦海。
他猛地按住金妙肩膀。
金妙緩緩打出一個問號,回憶起昨晚上自家弟弟妹妹哥哥瘋魔一樣的念叨,忍不住瑟縮了一下。
“我記住你了!”
這句話,是回應前世,她最後的那句話。
玉安眼神定定的,看得金妙心裡虛虛的。
“好的,同桌。”
金妙板板正正回答。
玉安又笑了,不得不提的是,玉安笑起來真的十分好看。
而且現在玉安怎麼說都是她老板,對老板有問必答,有求必應是應該的。
在她努力成為一個老板,創業成功之前,作為一位社畜的基本精神,她還是知道的。
“這周末你有空嗎?我們一起去買書吧,我姑姑家新建了一家市裡最大的書店,我們去買一點複習資料,正好臨近考試了。”
玉安立刻發出邀約。
“這周啊,我這周有事,要不下周?”
這周末,金家本家要辦年會,他們每年時間都亂變,快到了就急匆匆派人通知,真的很離譜。
以往她們分家都沒人去,這次她居然收到了有名字的請帖。
還有些受寵若驚來著。
不過本來她就該去。
“好吧,那下周約。”
玉安笑得如沐春風,十分好看。
金妙狐疑地看了他一眼。
這公子哥今天怎麼感覺比昨天溫柔了一百倍。
雙重人格?
玉安持續微笑,他才不管金妙心裡在想什麼。
狂攻猛打就對了。
開玩笑,他現在恨不得立刻大學畢業娶她過門。
看著金妙手上,池新觀送的定情信物,玉安越看越氣,越看越煩。
他池新觀什麼檔次,也敢跟他搶人。
他可是青梅竹馬般的存在,上輩子高中整整和金妙一起學習了三年!
玉安那個氣噌蹭往上冒,但他表麵不敢顯現。
他毫不猶豫地從脖子上取下還帶著體溫的項鏈,上麵是一顆拇指大小,精細到無法用言語表達的象牙玲瓏球。
“送你個知心朋友禮物,有點貴的那種,彆弄丟。”
“彆了吧還是,我……”
金妙垮著臉。
彆又是什麼不得了的幾十萬的東西。
玉安給金妙戴上。
他沒說的是,這玩意其實是傳家寶。
市場價……至少是千萬以上吧。
嗬,什麼定情信物玉鐲,gO tO die謝謝。
而且……玉安默默打著小算盤。
他聽說了,世家子弟要是看上金姓的小輩,隻要確認了是金家其中的,就可以要長輩在金家元老們那提一提,送出個定親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