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馬上到。”莫然回應了一句,然後立刻拿著車鑰匙走出了門,卻不知道他前腳走,後腳就成了幾個保姆口中的談資。
“姐妹們,你們看看這個窩囊廢。大小姐一個電話,就屁顛屁顛的過去了,就像那個什麼狗來著?”一個保姆笑著說道。
“我知道我知道,這種啊就是舔狗。”另一個保姆立刻接過了話茬說道。
“大家小心呀,這萬一要是不小心被老爺他們聽去了,管教咱們吃不了兜著走。”另一個年輕的保姆倒是聰明,小聲提醒道。
“怕什麼?這個窩囊廢,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他也不撒泡腳照照自己什麼樣子。還真以為老太爺撮合他和大小姐,他就能一親芳澤,讓大小姐給他生個孩子?結果呢,還不是住在那個陰冷潮濕的地下室,每天就像個奴仆一樣,低三下四的被老爺他們斥責。”第一個開口的保姆,不屑的撇了撇嘴說道。
很顯然,對於莫然這個所謂的姑爺,這些個乾的久了的保姆是一點尊敬都沒有。
而另一邊,莫然已經按照蘇傾城提供的定位,及時趕到了酒店樓下,等著結束應酬的蘇傾城和她父母。
過了大約半個鐘頭的樣子,莫然看見了三道熟悉的身影。已經醉的不省人事的蘇父由酒店的服務生攙扶著從裡麵走了出來,然後蘇母李蘭開著車將他帶回了家,唯獨蘇傾城一人留了下來。
“你到了沒有?”站在酒店門口的蘇傾城,沒看到莫然的車子,於是又打出了電話。
隻見她一身淺粉色的羊絨大衣,頭頂上帶著一隻米白色的小帽子,搭配上一頭微卷的披肩長發,加上原本就傾國傾城的容貌,再加上因為莫然沒有及時出現,導致她微微皺眉,這讓她顯得更加的美豔而不可方物。
“馬上。”接到電話的莫然立刻清醒了過來,回應道。剛才他看著自己這個美麗的“老婆”,看的入了迷,這才沒有及時把車開到酒店門口。
“要回家嗎?”莫然接到蘇傾城之後眼睛看了一眼頂上的後視鏡,眼神之中流露出一抹驚豔和渴望,但是表麵上卻是故作平靜的問道。
“不了,去公園吧。下午公司沒什麼事情,我想在外麵吹吹風。”蘇傾城的頭靠在車門上,雙眼微眯道。
興許是因為喝了酒的緣故,此刻的蘇傾城,麵色微微發紅,雖然神智依然清醒,沒有喝醉,但是整個人卻給人一種慵懶的氣息,而不是那種拒人於千裡之外的高冷女總裁形象。
“好。”莫然應道,同時不著痕跡的的向右掰了掰反光鏡,眼眸中的癡迷之色更甚,直到後麵的車子等的不耐煩了,敲喇叭催促,莫然這才反應過來,趕緊開車離開了酒店。
開了大約半個多小時之後,莫然開著車,帶著蘇傾城,來到了滬城城郊的一處公園。這個時候,公園沒什麼人,顯得十分的冷清。
莫然將車子倒進了公園內部的付費停車位後,正打算解開安全帶下車,卻被蘇傾城開口製止了。
“傾城,有事嗎?”莫然沒有回頭,靠在主駕駛的座位上,雙眼看著外麵,語氣平靜的說道。
“莫然,其實我很看不上你,你知道嗎?”蘇傾城靠在右後的車門上,眼神之中流露出一抹複雜的神色,說道。
“我知道。”聞言,莫然的身子抖了抖,平靜的回複道,“我們本來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但是我沒得選,你也沒得選,不是嗎?”
莫然的話聽起來,什麼都沒說,但是他卻在提醒對方,三年前,要不是蘇家家主,老太爺蘇大山用10%的蘇氏股份和CEO的職位為條件,她蘇傾城會願意和他莫然成為夫妻嗎?雖然,僅僅隻是名義上的。
“嗬嗬,那你呢?你不也是貪圖爺爺的錢嗎?爺爺給了你一百萬吧,難道你真的把錢拿去修繕孤兒院了?”聞言,蘇傾城也是冷笑著說道,“你坦誠的把你的心裡麵的想法都說出來,我倒敬你三分。可惜啊,是人是鬼你自己清楚。”
靜靜地聽蘇傾城說完之後,莫然輕笑著搖了搖頭,他的心裡,失望而不意外。蘇傾城那顆捂了三年都捂不熱的心啊,他還能做什麼呢。
“莫然,你很窩囊,你知道嗎?”頓了頓,蘇傾城繼續說道,“剛嫁給你的時候,我是考慮過和你好好過日子的,也曾給過你機會,讓你參與公司的業務,乾一番成績出來。但是你說說看,你那段時間都乾了些什麼?”
莫然聞言,無言以對。兩年前的事情,他不想解釋,如果堅持正義,也是一種錯誤的話,那他寧願不做。
“說不出來了吧?你就是個窩囊廢。”看到對方無言以對的樣子,蘇傾城冷笑道,“等忙過了這一陣子,我就會跟爺爺說,咱倆離婚的事情。”
“傾城,你這算是酒後吐真言嗎?”莫然默默地忍受著對方的斥責,反問道。
“可以這麼說吧。”蘇傾城點了點頭,承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