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錦年仔細回想起來,薑晚給孩子喂奶的時候從來不肯給他看。
程錦年摸了摸小寶的褲子,發現他的褲子有些濕了。
他去屋簷底下拿了一條乾了的褲子,熟練的給孩子換好,又重新夾好了尿布。
他回來的這段時間,已經學會了不少育兒的本領。
程錦年以前覺得帶孩子很容易,現在才發現真的難。
甚至比他每天在部隊訓練還更消耗他的體力和意誌。
如果現在讓他選擇帶孩子還是回部隊,程錦年肯定會選擇回部隊。
但如果他逃避的後果就是讓薑晚一個人獨自承受,程錦年卻寧願選擇跟她一起帶孩子。
這是他們的孩子,他不可能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卸到薑晚身上。
程錦年做完這一切時,薑晚已經喂完了大寶。
因為程錦年對自己的身世產生了懷疑,所以他們夫妻一直沒給兩個孩子取名字。
先出生的哥哥就叫大寶,後出生的弟弟就叫小寶。
現在孩子還小,基本上也沒有叫大名的。
所以他們也不想麻煩,很有默契的暫時沒有給孩子取名。
薑晚放下大寶,抱起小寶縮在角落裡喂奶。
程錦年細心的給大寶蓋好了被子,明明他還沒吃晚飯現在餓得夠嗆,但就是不肯出去。
等薑晚喂完兩個孩子把他們都哄睡之後,他才開口問道。
“晚晚,在這兩個孩子之前,你還懷過一次孕?生過一次孩子?”
程錦年明明都已經確認了,但就是想聽薑晚親口說說。
“對,孩子剛睡著,我們彆吵著他們了,有什麼事出去說吧。”
薑晚主動起身出去,她需掩上房間的門,坐在堂屋的椅子上。
程錦年坐在另一邊的椅子上神色認真的看著她。
“晚晚,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為什麼連這麼重要的事都不肯告訴我?難道我們夫妻之間,真的連這點信任都沒有嗎?”
“程錦年,我跟魏明湘的對話你早就聽見了吧?你就彆在這裡裝了,也彆明知故問。”
“事情就是你聽到的那樣,我剛跟你結婚沒多久確實懷過一胎,那時候我剛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