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說好了，誰都不心軟。”
這天晚上薑晚在房間裡喂完孩子之後又開始寫稿子。
她知道他們母子有很多話要說，所以從頭到尾並沒有過去打擾。
母子兩個以前從來沒好好相處過這一次他們開誠布公的談了許多許多。
原本不冷不熱的母子關係也因為這次的交談變得熱絡了很多。
他們彼此之間說出心裡的想法和困惑。
當母子之間像朋友一樣所有的話都敞開來說，李淑萍才知道她以前有多愧對兒子。
程衛華以前一直以為他永遠得不到媽媽的愛，現在聽著媽媽的道歉和保證，他才知道原來自己不是在做夢。
“媽，你這段時間到底經曆了些什麼？你，你怎麼會突然對我這麼好？”
話說到最後程衛華問出了心中的疑惑，李淑萍原本不想說的，但看到兒子期待的眼神，還是決定把這件事情說清楚。
“你晚姐前段時間說她做了個奇怪的夢，她說我在夢裡看到我大年初五上山撿柴摔斷了腿，還告訴我我腿斷了之後你爸爸和你弟弟的反應。”
李淑萍把薑晚告訴她的那件事情簡略的說了一下。
“晚姐做了個夢你就相信了？”
程衛華覺得有點不可思議，但是仔細想想，除了媽媽的腿摔斷這件事情是假的，其他事情似乎全部印證了。
如果大年初五那天媽媽真的上山撿柴，她可能會真的摔斷腿。
她到時候遭遇的一切都是真實的，那時候她又該怎麼辦？
程衛華想到這些可能頓時心驚肉跳。
“是不是真實的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爸和你弟弟在我假裝摔斷腿以後對我的態度。”
“若我真成了個殘廢，以後誰會管我的死活？”
李淑萍慘笑一聲，還好一切都來得及。
程衛華沉默了一會兒突然想起另一件更為重要的事情。
“所以，媽，過年的時候你不讓我去工地，難道也是因為晚姐的夢？”
不得不說程衛華看起來老實，其實腦袋瓜子是非常聰明的，不然的話整件事情他沒有這麼容易舉一反三。
李淑萍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