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
晚風中帶著海水的氣味,周末聞了聞自己手上的氣味——有些紅酒的清香和錢幣的銅臭味。
“你怎麼不問問關於那四個男人的事?”係統忍不住問道。
“有什麼好問的?你不也說了麼,我是個欺騙感情的騙子呀~”周末淡笑著說。
其實是我不敢問……如果這個世界是真實的,他們是真實的,我們的感情也是真實的,那麼——在現實與遊戲之間,我該怎麼抉擇?又或許,我在的這兩個世界都是虛幻的,那我又該如何麵對呢……
周末右手輕按著自己的胸口,心臟的跳動在寂靜的黑夜中如此明顯。
“站住!……快抓住那個奴隸,不要讓他驚擾了上麵的貴人們!”一個尖銳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周末轉身,就看到一個十多歲的少年,踉踉蹌蹌地朝著自己這個方向跑來。
可惜沒跑幾步就被保安用鋼叉叉在了地上。
“小兔崽子,讓你跑!你再跑啊!老實點在船艙呆著不好嗎?說不定明天表現得好了,還有大人物看中你把你買走……現在我們可是在海上,你再跑,老子就把你丟下船喂魚!”保安隊長一把拽起少年的衣領,拖著他朝來的方向離去。
少年的身上全都是傷口,渾身的衣物都已經破破爛爛的,被拖在地上時,甲板上被滑出一道並不清晰的血痕。
這些人似乎沒注意到周末,因為她站在船尾的蔭蔽處,又有船上的機器遮擋,剛好處在剛剛那行人的視野盲區中。
是流程三上要表演搏鬥的奴隸嗎?這個世界的科技水平和教化水平與現實存在參差,看著民眾的思想教化應該還是三十年代的水平,但是黃金島上的仿生人卻又遠超現代科技二三十年;既保留了封建年代的奴隸製陋**,又在文娛水平上和現代相差無幾。還真是個奇怪的世界……
周末心道。
出於某種心理,周末悄悄跟上了那行人。
緊跟著保安隊來到了地下二層的船艙,躲開工作人員和保安隊的視線後,周末才從暗中走出來,四處觀察著船艙。
船艙很新,但是十分黑暗,隻有幾扇狹小的圓窗隱隱有月光透出來。走廊頂上裝著燈泡,不過似乎很久沒打開過了。
往裡麵走,走廊兩邊都是一扇扇的鐵門,湊近時才能聽見門內傳來的一些哭聲和說話聲。
從通風口的反裝貓眼往裡麵看,是幾個衣衫襤褸的奴隸擠在一起,有的在絕望痛哭,有的在抱怨自己悲慘的人生,有的在叫罵上層人不把奴隸當人看,有的在打罵其他更加弱小的奴隸……
周末心底歎了口氣,她沒辦法改變這個世界的製度,甚至連這艘遊輪上的幾十個奴隸她都救不了。
一扇扇門看過去,周末在最後一間最為狹小黑暗的房間裡,看到了那個逃跑的少年。也是這一刻她才真正看清了他的臉。
棕褐色的頭發,翡翠般的眼睛,有些瘦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