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沈總。”
助理秦遠恭敬地應了句,默默地為蘇默言哀悼幾秒。
他拿出兩根粗繩恭敬地遞上。
這繩子,直徑約有兩厘米吧……
“你,你不要過來……”
蘇默言眼底充滿驚懼。
她轉身想逃,卻被男人一下拽住手腕。
大力一扯,蘇默言立馬被拽過去,雙手被沈翼初握住,掙脫不得。
沈翼初單手扣住蘇默言的兩隻手,另一隻手利落地把它們纏上,綁到一旁的鐵環上。
繩子很粗糙,磨在手上像是要破皮。
“誒,你這是要乾什麼?現在可是法治社會。”
蘇默言睜著無辜的大眼看著沈翼初,努力地扯了扯,把自己的手腕勒得通紅。
“什麼時候你承認了,我再幫你解開。”
沈翼初對蘇默言的話恍若未聞,內心卻在嗤笑,要不是法治社會,他早就弄死蘇默言了。
不過,這樣也好,反正她已經落在自己手裡,可以慢慢來。
到手的獵物,他不僅要慢慢折磨,還要她自己鑽進那個最適合她的死亡洞穴。
看到沈翼初眼裡如同獵豹一般的嗜血光芒,蘇默言心裡狠狠一顫。
很快,偌大的地下室裡就隻剩下蘇默言一個人。
燈,沈翼初也順道關上。
空氣裡是那種陳舊木頭的腐味,鑽進她的鼻子裡,讓她想起恐怖電影裡的死屍。
視覺沒有的情況下,聽覺會特彆靈敏。
恍惚間好像有什麼東西順著牆麵爬行,又好像有什麼東西落到地板上。
很沒有骨氣的,蘇默言暈了過去。
手機鈴聲伴著鳥鳴響了半晌,一隻手才慢慢地伸出,在周圍摸索著,好不容易才摸到了那個冰冷的金屬物件。
“喂?”
“蘇默言,過來參加一個宴會。半小時沒到,小心你媽的醫藥費!”
冰冷的聲音。
要說剛才蘇默言還是半昏半醒,現在的她已經完全清醒了。
手腕處傳來一陣刺痛,蘇默言抓了抓自己亂蓬蓬的頭發,想起昨天晚上的事。
幸好那人良心發現,沒讓自己綁一晚上。
蘇默言本來也是蘇家的大小姐,一場變故,她的父親下落不明,母親自殺未遂,住進了醫院。
而她的妹妹蘇依依也才剛剛上大學。
全家的擔子幾乎都落到蘇默言身上,也正因為如此,在沈翼初拋出“橄欖枝”後,她才會答應跟他結婚。
蘇默言以最快的速度洗漱完,打開衣櫃才想起自己一件禮服都沒有。
現在去準備已經來不及,她隻能穿著一件常見的牛仔套裝出門。
早高峰又恰好被她碰上。
看著前麵那排成長龍的車隊,她徹底放棄等待,直接下車。
當她出現在指定的酒店時,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小時。
完了,那男人不知道要怎麼整她。
她可沒有忘記昨天沈翼初看著她的眼神。
—想起來,背上就感覺一陣陰風吹過。
蘇默言心急火燎地跑進酒店,完全忽略了門口保安驚訝的眼神。
畢竟沒有人穿著牛仔套裝參加舞會的吧?
一進酒店,舞會已然開始。
穿著華麗的俊男美女跳起優雅的華爾茲,燕尾服的服務生穿插其中,水晶吊燈自己發光的同時,也沒忘記反射出同伴們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