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就那麼小,早在五年前就已經被蘇默言給填滿了,再也容不下其他人。
聽到這話,軒寶極其滿意地點點頭。
不虧是自己的爹地,多金又專情。
軒寶老氣橫秋地拍拍沈翼初的肩膀。
“你放心,從今天開始,我們就是一個陣營的!我一定會幫你好好看著,不讓那些野男人窺覬媽咪!”
看在爹地這麼喜歡媽咪的份上,他就出手小小的幫一下。
不然光靠爹地一個人孤軍奮戰,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追回媽咪呢。
沈翼初嘴角的笑容加深了幾分。
“寶貝兒子,我的幸福可就靠你了。”
軒寶覺得父母感情的重任都壓在了自己肩膀上,心中湧起無限的自豪感。
他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膛,對著自家爹地伸出了右手的小手指。
“來,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沈翼初失笑,“好,拉鉤。”
於是乎,就在蘇默言看不見的地方,這父子二人成功結盟。
按照他們的說法就是打到敵人,迎娶蘇默言,一家三口過上幸福生活。
是夜,蘇家客廳裡,蘇天賀坐在客廳裡翻看財經雜誌。
當他看見蘇默言和謝時清兩手空空的回來,身後並沒有跟著軒寶時,他眉頭緊緊地皺起來。
他將雜誌隨意地丟在一旁,端起茶杯輕抿了一口,然後將茶杯重重放在茶幾上。
蘇天賀臉色微沉,看著二人問“軒寶人呢?”
看見蘇父生氣,蘇默言臉色僵了僵,頂著他吃人的目光說道“爸,軒寶他被沈翼初接走了。”
聞言,蘇天賀冷哼了一聲。
他揮了揮手示意讓謝時清上樓,有話要單獨跟蘇默言說。
見狀,謝時清也不好再開口求情。他握了握蘇默言的手,無聲地安慰著她。
“默言啊,我前段時間讓你跟沈翼初談離婚的事,你辦得怎麼樣了?”
蘇父人雖老了,但那雙眼睛依稀可以看出他年輕時是何等的精明。
眼下他氣場全開,不動如山的坐在那兒,但周身的威壓卻撲麵而來。
蘇默言閉上眼,揉了揉眉心,“爸,我已經儘力了。可是沈翼初他不同意……”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蘇天賀就抬手打斷了,“我不想聽這些解釋。你隻需要告訴我,你是不是還對他不死心?”
蘇父看著蘇默言糾結的表情,默默地歎了一口氣。
他原本黝黑的頭發已經染上了灰白,看上去滄桑至極。
孽緣啊孽緣,這可如何是好。
蘇默言將頭埋在膝蓋上,雙手插進發絲裡,抱著頭苦惱地說道“爸,我不知道。”
她現在的心情很複雜,需要時間好好去整理一下跟沈翼初之間的關係。
蘇天賀看了一眼完全沉浸在情緒裡的蘇默言,搖搖頭後上樓去了。
而與此同時的顧家,同樣上演著一場暴亂。
在沈翼初的全力打壓之下,顧氏集團股票連連下滑,已經麵臨崩盤。
當助理將最新數據彙報給顧父後,他差點兩眼一翻就暈了過去。
他手指顫抖地指著助理,“查,去查,為什麼會這樣?”
“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