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父話音一落,站在一旁的傭人便上前強勢地將顧嫣情給拉上樓,“大小姐,得罪了。”
“滾,滾開,彆碰我!”
顧嫣情劇烈地掙紮著,拚命想要推開眼前的傭人,但無奈力氣懸殊實在是太大了。
她頭發披散著,美麗的容顏變得扭曲醜陋,不複昔日裡的高貴。
“誰要是私自放她出來,我絕不饒恕!”
顧父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冷哼一聲,毫不留情地大步離開顧宅。攤上這個糟心的女兒,他真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黴。
顧父離開顧宅後,立馬開車前往沈家彆墅,他親自登門拜訪,已經夠拉下一張老臉了。
希望沈翼初可以看在他的麵子上,這次的事情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等顧父到了沈家彆墅,心裡的話卻不知道要怎麼說出口。沈翼初看著眼前的男人,眼裡閃過一道幽暗的光芒。
他輕扯了一下嘴角,“顧總大駕光臨,真是讓寒舍蓬蓽生輝。”
這話諷刺的意味十足,顧父的臉險些有點繃不住。
太勉強的勾起一抹笑容,將手裡麵的禮品遞上。
“小小禮物,不成敬意。都怪我教女無方,讓情情犯下如此不可饒恕的大罪,還望沈少多多海涵。”
沈翼初坐在沙發上,並沒有伸手接過禮物。
他白皙修長的手指微微彎曲,漫不經心地敲打著桌麵。他表現的越是平靜,顧父心裡就越是沒有把握。
“既然所犯下的是不可饒恕的大罪,又何來多多包涵一說?”
沈翼初站起身,從櫃子裡拿出一瓶紅酒,暗紅色的酒水倒進高腳杯裡,散發著誘人的香味。
他舉起高腳杯,輕抿了一口,酒香在口腔裡彌漫開來,讓他眉間的怒意也減少一點。
“顧總還是另辟捷路的好,我就不送了。”
沈翼初坐回沙發上,翹著二郎腿,微微抬了抬下顎。見他拒絕的如此乾脆利落,顧父的臉色鐵青無比,感覺自尊都被踩在地下肆意摩擦。
他張了張嘴還想繼續勸說,但在對上沈翼初那雙黑曜石般深不可測的雙眸時,心中顫了顫,感覺一陣涼意撲麵而來。
“那麼就不打擾沈少了,我這就告辭。”
自知繼續留下去也無果,顧父臉色黑沉的離開沈家彆墅。
“你剛剛乾嘛給他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