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想到,她的小動作這麼快就被查到了。
“不承認?”天行挑了挑眉頭,逼近傅淺兒,在她身邊蹲下,“你最好搞清楚狀況。”
這話分明就是明晃晃的威脅傅淺兒心中害怕極了。
她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移動身體,拉開兩個人之間的距離。
“我什麼都不知道。”
說著,她眼裡麵的淚水就奪眶而出,模糊了視線。
她像是隻受傷的小白兔,可憐兮兮地賣著慘,企圖能引起人的憐惜之心。
天行嗤笑了一聲,這人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嗎?
他周身的戾氣越來越濃重,讓人根本不敢與他對視。
他冷冷地撇了一眼麵前的女人,“這件事情究競是不是你做的,你心裡很清楚。我希望你最好能乖一點,再發生一次的話你的腦袋就保不住了。”
傅淺兒額頭上冒出密密麻麻的汗水,她的雙手死死地捏著裙擺,都快要將裙子的布料給扯破了
她感覺自己好像是被死神給盯上了,心中的恐懼在不斷放大。
可即便再害怕,她也絕對不能承認。
一旦承認了,等待她的將會是無儘的深淵。
她深吸了一口氣,慢吞吞地從地上站起來,“這位先生,我根本就不認識你,你嚇到我了。”
說著,她撿起地上的東西。
故作憤怒地瞪了一眼天行,提著東西大步離開角落。
她走得很快,腳步還有一點淩亂,仿佛是身後是野鬼在追趕她。
看著傅淺兒落荒而逃的背影,天行輕笑了一聲,“嘴巴還挺嚴實。”
雖然這個女人裝得很像,但還是不可避免的露出了漏洞。
她若是再不知死活的話,可就不單單隻是警告那麼簡單了。
他拿出紙巾擦了擦手,看了看灰蒙蒙的天空,大步離開這個幽暗的小巷子。
天行換了一身衣服,連忙出發去參加孫家舉辦的晚宴。
是夜,華燈初上,孫家老宅門口豪車雲集,一個個穿著光鮮亮麗的人們步入莊園裡。
今日但凡能被邀請來的,全部都是江城市有頭有臉的大人物。
天行步入大廳,環顧了一周後走向沈翼初,“沈少,已經確定就是傅淺兒本人做的了,不過她並不承認。”
沈翼初手裡麵拿著一杯香檳,嘴角揚起一抹凶殘的笑容,“主人家沒有管好自己的狗,以至於讓狗亂咬人。這筆賬自然是要找狗的主人清算了。”
他單手插在口袋裡麵,朝一旁的謝時清走去。
在看見沈翼初時,謝時清愣了愣。
以他們之間的關係,按道理這人不可能會主動過來跟他打招呼啊。
沈翼初看著謝時清,目似利劍,冰涼又刺骨,“若是管不好你手中的狗,那麼我不介意打斷狗的腿煲湯。”
謝時清滿眼疑惑,“沈少這話是什麼意思?”這兩人的對峙,可是引來了四周無數人好奇的目光。
一個是蘇默言的前夫,一個是現任老公,這兩人對上那可是極具看點。
一個氣勢內斂,一個霸氣外放,東風很快就壓倒了西風。
沈翼初占據上風,目光幽幽地望著謝時清。
空氣中彌漫著濃濃的火藥味,這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