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還不等她的話說完,人就被追風扛走了。
沒錯,是扛!
房間裡安靜下來,氣氛有些壓抑。
溫寧順勢跪下道“九千歲,我是來道謝的。”
秦硯歸扔掉手中巾帕,居高臨下地俯視她,慵懶道“哦?就隻是來道謝?”
溫寧心中一愣,頓時大為不解。
抬頭觸及他那雙似笑非笑的黑眸時,渾身一震。
忙低下眼眸,不敢再看。
“請……九千歲明示?”她頭皮緊了緊。
秦硯歸薄唇微挑,眸色深了幾分“你不記得自己昨晚做過什麼了?”
溫寧再次愣住。
昨晚?
她記得……昨晚很熱很熱……
後來……
好像抱住了一座冰山?
難道……
這冰山就是九千歲?
她臉上神情變幻莫測,一陣紅一陣白的。
秦硯歸饒有興致地瞧著她不斷變換的臉色,眼底多了幾分戲謔。
良久,房間裡才再次響起溫寧請罪的聲音。
“民婦該死,實在想不起昨晚的事了。”溫寧硬著頭皮道,打定主意來個死不認賬。
反正她是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
秦硯歸不疾不徐道“昨晚你抱著本座不肯撒手,還撕爛了本座的衣服,對本座又親又摸,這筆賬該怎麼算?”
溫寧震驚瞪大了眼珠,不敢相信他口中的那個人是她。
可是……
以九千歲的身份地位,卻完全沒有跟她撒謊。
所以……
她是真的乾了非禮九千歲的事兒了。
難怪,難怪早上那名叫追風的護衛臉色那麼奇怪。
溫寧深吸一口氣,硬著頭皮解釋道“千歲爺明鑒,民婦也是被人陷害,還請千歲爺恕罪。”
“恕罪?”秦硯歸冷笑睨著她“你玷汙了本座的清白,難道不該對本座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