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寧被迫看向他,隻能強裝鎮定道“沒有,我隻是沒想到你會在我馬車裡。”
侯府進了賊人,這麼巧九千歲躲在這裡,難道……
這賊人就是他?
她心中浮想聯翩,麵上卻絲毫不顯。
秦硯歸審視半晌,才滿意鬆開手。
將腦袋靠在她頸窩,嗓音幽冷道“阿寧,本座傷口裂了……”
溫寧強忍住想要推開他的念頭,咬牙道“千歲爺,我不會包紮傷口。”
話音剛落,頸間就傳來一股刺痛酥麻的感覺。
她整個人都僵住了。
秦硯歸他是屬狗的嗎?
居然咬她脖子?
溫寧強忍著沒有推開他,直到實在受不了,才低聲央求“九千歲,你……你快鬆開……”
秦硯歸滿意鬆口,有些意猶未儘。
隨後薄唇抵在她的唇上道“阿寧,不會可以學,本座有得是耐心。”
溫寧心中無比抗拒,卻不敢當麵拒絕。
剛要說話,就聽馬車外傳來熟悉的聲音。
“顧夫人,是你嗎?”
溫寧怔了怔,認出這聲音的主人是許安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