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惡臭傳來,我驚訝的發現,張德立竟然被嚇得失\禁了,褲腿正滴答滴答往下留黃色的液體。
有幾滴落在了我大伯的新布鞋上,他一把將張德立推開,嫌惡的說道“真他娘晦氣,怎麼你連自己的下三路都管不好?”
張德立什麼也顧不上了,爬起來跪在地上連連磕頭“大哥……阿不,大爺!求你們饒我一命!我真知道錯了!”
我生怕二叔再冷不丁開一槍,連忙攔在張德立麵前,說道“我真不生氣了,要死人了就沒辦法收場了,這事是瞞不住的!我也不想因為我,二叔或者大伯進去坐牢!”
二叔沒理我,反而對著張德立說道“話都說出口了,還能收回去?”
張德立忙不迭說道“能收!能收回去!您就當我放了個屁!”
二叔又皺起了眉頭“不好辦啊,黑婆,你也知道大伯的規矩,亮刀子就得見血啊!”
張德立一聽這話,臉色煞白。
而我和大伯都一臉疑惑,大伯啥時候有這種破規矩了?
好在二叔及時給我們使了個隱晦的眼色。
大伯頓時了然,露出猙獰的神色,拿出剁骨刀,對著張德立的脖頸比劃著“沒錯!刀子都掏出來了,今天非殺兩個人不可!”
見狀,我也明白了二叔是什麼意思。
他根本就沒打算殺人,隻是想嚇唬一下張德立,讓大伯唱黑臉,我來唱白臉。
於是我順勢抓住大伯的手腕,攔住他說道“大伯,不成啊!我真不計較了!張叔他人平時挺好的,隻是關心他兒子,一時著急,才會犯渾。咱犯不著這樣,多少體諒一下嘛!”
此話一出,張德立看我的眼神都不一樣了。
那表情,充滿了不敢置信,就像是在看活菩薩一樣。
他回過神來後,順著我的話說道“對對!我、我也是一時著急……”
二叔猛地提高了音量“著急就能闖我王家老宅了?!”
他又舉起了王八盒子,正對著張德立的腦門。
張德立緊緊的抓著我的褲腿,哀求道“黑婆,你快勸勸你二叔大伯吧!我真不是故意的!”
我連忙拉住二叔的手,說道“二叔,看在我的麵子上,饒了張叔吧!”
隨後,我衝他眨了眨眼睛,示意差不多就行了,過會還有正事要辦呢!
再過一會,就要到子時了!
二叔露出猶豫的神色,慢慢地收回了槍,一點都不像是演的。
反觀大伯,一副看戲的樣子,站在一旁傻樂嗬。
隻不過他一臉凶相,滿臉橫肉,所以一笑起來,比二叔更加可怕。
“好吧,既然你都這麼說了,”二叔收回了槍,對著張德立說道“我是看在我侄子的麵子上,懂不?”
“懂!懂!黑婆,謝謝你啊!”張德立連忙作揖。
“黑婆是你叫的?”二叔又提高了音量。
張德立連忙改口“啊不,王玄!玄哥!多謝玄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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