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暇是個大嘴巴,拿回自己的那份錢之後,高高舉起,指著大媽的鼻子,憤怒的叫喊道“好哇!原來你們是一夥的!我就說他怎麼不肯翻口袋!大夥快看啊,他們才是賊!”
說完,他還不依不饒,去其它乘客的座位上說這事。尤其是剛剛那幾個幫了大媽的‘熱心腸’好人,此刻臉上的表情像是生吞了幾隻蒼蠅一樣。
李暇巴拉巴拉說個不停,我懶得管它,又掐了個手訣,讓碑王回了胡妻的身子裡。很快,厚重的衣服再次被骨架子撐了起來,胡妻又‘鼓’了起來,端端正正的坐在了座位上。
劉三刀和大媽看得目瞪口呆,他們對視了一眼,目光驚疑不定。
我轉過頭,正準備問他們三誰是領頭的,卻不料大媽撲通一聲跪下來,對著我直磕頭,說道“我錯了、我錯了!我有眼不識泰山,觸犯了高人,我真該死!”
說著,她又啪啪扇自己的嘴巴,引得其它乘客側目。
乘警這才姍姍來遲,一過來就瞧見大媽跪在地上打自己的耳光,旁邊還躺著個瘦小男人,兩人脖子上都掛了彩,臉色當即就沉了下來。
“怎麼回事?出什麼事了?”乘警過來詢問道。
我問心無愧,就算這倆小偷報警,也抓不著我的把柄,畢竟我沒有對他們‘動手’過。其它乘客都可以作證,是大媽他們自己像是瘋了一樣走過來的。
但乘警工作也幸苦,我不願讓他多麻煩,乾脆解釋道“這三人一夥的,偷我東西,是三個賊。”
乘警起初還不信,直至看到劉三刀,顯然是認出來了,知道他是慣犯,臉色這才有所變化。
他站在走道上,環視座位上的人一個頭上裹著紗布看不出性彆的人、一個額頭上貼著黃紙臉色蒼白的怪人、還有一個凶狠壯碩的慣犯……隻有我看起來最正常。
但乘警卻不和我說話,反而轉頭問劉三刀“啥時候出來的?”
劉三刀臉色也不大好看,他額頭冒出了汗珠,先是瞥了我一眼,沒說話。我不耐煩的說道“人家問你話呢,你看我做什麼?”
劉三刀這才說道“年初就放出來了。”
隨後,他又補了一句“刑滿釋放,不是逃出來的,也不是保釋。”
乘警疑惑的看了我一眼,又問道“你說說,咋回事?剛有人舉報,說是有人盜竊和尋釁滋事。”
劉三刀額頭冒出來的汗更多了,他瞥了一眼大媽,後者乾脆浮誇的哎喲一聲,眼睛一閉,躺在地上裝死。至於瘦小男人,到現在還沒醒,但胸膛起伏著,肯定還活著。
他又瞥了我一眼,訕笑道“誤會,誤會!就是咱們鬨著玩的……”
劉三刀話還沒說完,李暇就嚷嚷起來了“胡說!明明就是你們仨,偷了我們的錢!警察同誌,就該把他們抓起來!”
乘警順著劉三刀的目光看了我一眼,然後問劉三刀“有這事?”
卻不料劉三刀竟然爽快的承認了“對!確實有這事,小兄弟說的沒錯,偷東西就該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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