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丫鬟看著郡主落敗的樣子,戰戰兢兢的待在一旁。
押送的官兵看到謝沉曄準備妥當之後便開始啟程。
路行一半前去探路的小兵滿臉愁容的回到隊伍中,帶頭的小將細問之下才得知前方的橋早已坍塌。
一旁的侍衛立刻請示參領。
“參領,既然橋已壞不如換條路。”
“左右不過一群犯人,橋壞了就壓著他們淌過去。”
侍衛聽到麵露難色,這壓的可是王爺,雖犯重罪可這也不是他們能隨意處置的主。
“這壓的畢竟是……”
“是什麼,我告訴你,我隻在乎能不能按時。”
參領頭也不回的離開,侍衛為難的走到謝沉曄麵前“參領的意思是所有人必須從這兒過。”
謝沉曄臉色陰暗,但是並未回應,安和郡主聽見以後內心感到難堪,出言反駁。
“你們是不是太過分了,難道看不出這一行中女眷居多嗎?”
安和郡主話音剛落周圍便響起此起彼伏的哭泣聲。
“人活一張臉,樹活一張皮,憑什麼要這樣對待我們?”
“就是就是,如此這般還不如殺了我們。”
侍衛麵露難色,這群人雖被押送可再不濟也是皇族。
喬瀾趁著眾人議論之際來到河邊,這河水清澈到一眼便能望到河底,可偏偏這樣的河是最危險的。
喬瀾從身旁搜集了不少石頭將他們放進一個小包袱裡進行精準測量,結果自然與她猜想並無二異。
如今答案明了,喬瀾胸有成竹的走到侍衛身旁。
“你也不過是聽命行事,照理來說我們應該都聽從。”
喬瀾說完之後安和郡主憤憤不平上前反駁“你這個毒婦……”
侍衛沒有想到喬瀾竟然會開口替自己解圍,立刻打斷安和郡主“既然王妃……”
喬瀾並未理會二人“還勞煩你跟我過去一趟。”
侍衛搞不懂喬瀾想表達什麼,但眼瞧著喬瀾都應了要過河,自己也不好意思拒絕,便跟著喬瀾來到河邊。
一同前往的還有謝沉曄和安和郡主等人。
不過對於其他人喬瀾並未在意,隻是將自己的小包袱打開。
“參軍剛才應該隻是聽說這水流清澈河堤不深才下此命令,不過現在你應該將真實的情況如實上報。”
說著便將小包袱緩緩放入河裡,一開始眾人並未理解,直到最後那侍衛才發現小兵上報的小河深度足以將成年男子吞沒。
“王妃恕罪,我現在就去稟告參軍。”
侍衛離開的時候腿還止不住的顫抖,如果王妃並未演示,他們這群人都會被這看似清澈見底的河流吞沒。
參軍在聽聞此事後心中也有些後怕,立刻調整命令,隻是如今他們深處老林,若天黑無法抵達對岸,深夜恐有危險來臨。
如今對於參軍而言,可謂前有狼後有虎。
若不能按時將謝沉曄和喬瀾準時送達邊關,自己這顆腦袋也就搬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