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如果不是寡婦多好,我就是死皮賴臉偷偷摸摸也要爬上許家大哥的床上,有的吃,身材還魁梧,真饞。”不遠處的寡婦殷紅梅趴在自家圍牆上,遠遠看著許元勝在院子裡忙活著,那汗濕了上衣,潤濕下那雄偉的體魄,以及爐子烤的肉,就是狂咽口水。
“給我吃一口,也好啊。”
譚玲兒在家裡摸索出了一個硬饅頭,坐在堂屋的門檻上就著香味吃了起來。
“你這死丫頭,大晚上吃什麼饅頭,那是明天的口糧。”
“喝點水,睡覺。”
“她要吃就讓她吃點,玲兒還是太瘦了,男人不喜歡瘦的,等吃胖點,胸大點,沒準許家大哥就看上咱們家玲兒了,到時候就能吃肉肉了。”
“死丫頭,多吃點,吃飽了就趕緊睡覺,在炕上長肉。”
隔壁屋裡譚玲兒父母的聲音響起。
譚玲兒低頭看了看胸脯,想到方娘子以及隔壁的寡婦紅梅姐,好像都比自己的大得多,就是更大口的吃饅頭,仰著頭望向大大的月亮。
長的有月亮那麼大,就好了!
不止是這兩家,燒烤味的淼淼香味,順風能吹二裡路,那可不是虛的,夜市經濟就靠燒烤撐起半邊天。
可把青山村不少戶搞的夜不能寐。
此刻許元勝烤好了一盤又一盤,一旁的方柔低頭吃著,小舌頭嘩嘩嘩的頻頻舔了一下嘴角,是真的香。
“給我倒碗冰鎮的果子酒。”
許元勝望了一眼方柔的兩片紅唇,柔軟的小舌頭舔弄嘴角一副很辣很香的勁頭,忍不住心頭一熱,以後試一試,搞的胸口都有些燥了。
“屁事真多。”方柔倒了一碗冰鎮的果子酒,遞過去。
許元勝一飲而儘把碗放下,瞥了一眼吃的歡實的方柔,似的吃的熱,她領口早就扯開了稍許,一縷秀發汗濕的三三兩兩的貼在脖頸下,胸脯上大片的白皙處,黑裡透著白,泛著點點汗意。
“吃完了你先去洗澡,白天曬的水,溫度剛剛好。”許元勝提醒了一句。
“今天倒是知道關心人了,看來給銀子,就是管用。”方柔冷笑了一聲,沒有領情,反而覺得許元勝見錢眼開。
許元勝嗬嗬一笑,當然關心你,那是因為老子現在就燥的慌。
過了一會方柔先吃飽了,撫了撫肚子,冷哼了一聲起身就去打水,走起路來都搖搖擺擺的,費了好大勁才拿木盆進的屋。
果子酒還是能醉人的,酸酸涼涼的,方柔可是沒少喝,她晚上睡覺本來就沉,加上果子酒這次怕是怎麼整,都不會醒來了。
許元勝熄了爐火,把剩下烤好的放到桌幾上,坐在好大嫂平常休息的躺椅上,還泛著一絲她的體香味道,喝著果子酒,擼著串,耳邊不時響起淅淅瀝瀝的洗澡水聲。
順著紙糊的窗戶,很不隔音還能看到人影。
那具曼妙多姿的身子,簡直拓印在了窗戶紙上真是比口裡的五花肉還香。
香而不膩,大小有致,若隱若現,似露非露的感覺。
嗯,今晚好大嫂方柔應該很香的,水裡放了花瓣。
昨天聞過,淡淡的菊花香。
過了一會後,房間裡就沒了流水聲,聽到門栓落下的聲音,油燈也滅了。
“她洗好,應該睡下了。”
“我也是時候,收拾一下了。”
許元勝拍了拍肚子,吃的火大,微微小醺,那感覺剛剛到位。
刷洗了一下盤子,把灶房整理乾淨後,許元勝直接就在院子裡,從水井裡打出來兩桶水,衝洗了一下身子。
先去書房裡躺了一會看書,待到一個多時辰之後,估計隔壁的好大嫂也熟睡了。
是時候,消飽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