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眼前的一幕,對她的衝擊太大了。
直到此刻,方柔也沒有懷疑過,眼前的人已經不是曾經的許元勝了。
方柔已經顧不得多想,因為忽然這個混蛋,竟然……嘴裡咕嚕咕嚕的水堵住了喉嚨,快把她憋死了。
更感覺一雙大手,嘩啦一聲,直接解開了自己身上的腰帶,肆意妄為的上下齊手,那種粗魯,放肆,是她從未經曆過的狂野。
很快房間裡就咕嚕咕嚕的水聲響起。
待到了一會之後,水涼了。
許元勝也從木桶裡走了出來。
一旁的方柔渾身濕漉漉的,腰帶解下,衣裙中開,好似是被嗆著了,扶著木桶邊沿對著外麵乾嘔著。
“你……你,在青山村時,你就進過我房間裡。”方柔想到了之前,有一日早上起床後,嘴裡不是滋味,正是剛剛那個味。
“你喝醉了可不止一次。”許元勝嗬嗬一笑。
“你!”
“可是你,明明身有殘缺!”
方柔確實沒少喝酒,喝的還是這個家夥做的果子酒。
他肯定是故意的,自己肯定被輕薄了不止一次,而且剛剛的花樣也忒多了一些吧,是她未曾經曆過的。
一想到自己不止一次稀裡糊塗被他連番折騰,腦子裡就是亂糟糟的。
“不騙徐朗,他豈能放心用我!”許元勝隨意給了一個解釋,反正這個時代沒有照相機,不會留下實質證據。
隻要自己身體現在完好,那就是最好的證據。
其他人的話,都不可信。
所以他根本不怕徐朗說出他身有殘缺的事,脫個褲子就能解決的事,小事罷了。
這也是他敢讓方柔知道自己身體很棒的緣故。
他給出的理由足以讓方柔認可,哪怕麵對其他人,也不怕對方去聯想自己其實不是許元勝。
因為往往人們最能接受的是,最容易相信的理由,和換了一個人相比,自己的理由才更容易接受。
方柔苦笑,她明顯是信了,更感覺自己就是一個笑話,竟是夜裡睡著後不知道被誰爬上床了。
這個感覺彆提多彆扭了。
眼前的男人指不定當時爽的時候,還很嫌棄自己的吧。
看著男人已經上了床,躺下了。
方柔起身也匆匆擦乾身子,脫掉衣服,猶豫了一下也沒有去其他房間裡,就直接換上了睡裙靠近床榻外側睡下。
第二天早上。
方柔感覺身子上一陣酸疼,身邊那個男人的手一直不安分,但卻沒有更進一步,有時候她還挺佩服對方,這麼都能忍。
想到昨晚木桶裡也沒有真正的發生那事。
難不成是嫌棄自己並非完璧之身?
方柔心裡暗自不滿,這算什麼,嫌棄自己又非要折騰自己,氣的她身子不由的往後麵緊緊的靠了靠,倒是看你能忍多久。
嘶
許元勝其實也醒了,呼吸也加重了稍許,望了一眼側身躺在外麵的方柔一眼,以及自己的手不老實的還放在她的懷裡。
她明顯已經醒了,卻沒有說話也沒有再進一步。
許元勝慢慢緩過神,大概明白緣由,她有她的傲氣,哪怕今日易地而處,自己今非昔比,她也不願謙卑恭迎。
許元勝隻是一笑,如此正好,其實內心中多多少少還是希望這個世上,第一次給一個完璧之女,也算是對得住前身。
他突然腦海裡浮現一個身影,那個穿著粗布衣裙,纖細嬌瘦在河邊捶洗衣服,內心卻甚是堅韌的弟媳趙婉兒。
“禽獸啊!”
許元勝忍不住低罵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