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畫麵是我尊貴的觀眾不能看的,把門開開。】
【這麼刺激的嗎?第一天就這種限製級畫麵。】
【你們都太齷齪了,人家興許真的隻是不舒服想休息休息啊,我們影後她可不是那麼隨便的人。】
【對對對,隨便起來不是人。】
【剛才看到影後那楚楚可憐的小模樣,我忽然覺得興許我們家喵喵還是能攻起來的。】
【年下攻衝啊,喵喵支楞起來呀。】
關上門的池淼真的支楞了一把。
因為黎薇一走時泠就支撐不住差點摔倒在地,她趕緊跑過去扶了一把,然後人就直接摔她懷裡了。
她不得不將人公主抱了起來,隔著裙子她感到了一種濕濕滑滑,有些微涼的觸感,很明顯,時泠果然還是魚尾形態。
冷香溫玉在懷,池淼一時之間卻隻覺得氣血翻湧,好死不死時泠的頭發還在她的脖頸間蹭來蹭去,讓她感覺一陣氣悶。
她努力穩住心神,側頭問,“姐姐我們是去浴缸還是床上呀?”
話一出口,她才察覺到裡麵的歧義,去床上什麼的,想想都覺得有點羞恥,雖然她不是這個意思。
好在人魚並沒有多想,而是虛弱的道:“把我放到床上吧。”
池淼立刻將人輕柔的放到床上,聽話的等著下一步指令,認識她的人要是看到絕對不會相信,在池家橫著走的小魔王此刻居然乖成這個模樣兒。
時泠躺在床上微微翻了個身,將臉輕輕的側貼在床上,然後有些難受的扯了扯自己魚尾下的裙子,但她渾身無力,連續扯了好幾下都沒有將裙子扯掉。
因為著急,她修長白皙的手指在動作之中猛的換成了長長的利刃,甚至,焦躁的把衣服刺穿了好幾個洞,不經意間劃破了魚尾,堅硬的魚鱗下露出了長長的血痕。
池淼心疼的不行,趕緊上前按住她的手腕,“時姐姐你彆著急,我幫你脫。”
第一次脫女人的裙子,雖然裙子下麵僅僅是一條魚尾,可這畢竟是她的白月光啊,她無端的有些臊的慌
可一接觸到漂亮魚尾上道道的血痕,她心裡又隻剩下了滿滿的心疼,三下五除二的將破了好幾個洞的裙子脫下,得到了自由的魚尾,在床上輕輕的打著拍子。
床上的人魚再次滿臉潮紅,半磕著眼下意識地蹭著床單,化成利刃的雙手狂躁的在床上胡亂的戳著。
池淼怕人魚傷到自己,慌忙想去抓她的手,卻被長長的猶如指甲的利刃在手心戳了一下,瞬間便劃出了一個大大的口子。
可她根本來不及顧及自己的傷口,滿腦子都是不能讓人魚受到傷害,猶豫了一下,暴力扯掉了床上的床單撕成布條,趁著人魚不注意,一狠心將她的手腕綁了起來。
費了好大的功夫,她才將時泠的手腕固定,接著坐在床上呼呼直喘氣,此刻她才看到雙手早就已經滿是鮮血,而床上也一片狼藉。
人魚的頭發淩亂的鋪在床上,雙手被縛,眯著眼睫毛顫動,哼哼唧唧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這畫麵真的有一種墮落的美。
如果說開始池淼看到香豔的畫麵心裡還有一絲旖念,但是在人魚失去控製開始傷害自己的身體後,她就隻剩下了滿腔的心疼。
可是我該怎麼才能幫你呢?
池淼無奈的苦笑一聲,隻能先去了浴室把自己手上的血跡衝乾淨,洗了一條毛巾出來,心疼的將時泠額前散落的頭發輕輕撥開,露出她蒼□□致的臉,小心的用毛巾擦著她額頭細密的汗珠。
人魚輕輕地喟歎一聲,池淼的手一頓,以為她不舒服,立刻又放輕了力道。因為她之前的傷口並沒有做任何包紮,不經意間血跡竟滴了下來,正好滴到了人魚的唇邊。
池淼剛想用毛巾擦乾淨,沒想到人魚卻下意識的舔了舔,仿佛回味一般,她露出了一個滿足的笑。
池淼不可思議的想,難不成她的血可以緩解她的痛苦。
她立刻毫不猶豫地將自己的手放到了人魚的唇邊,果然剛剛接觸到鮮血就立刻渴望起來,沒多久人魚終於慢慢的安定了下來,好像睡著了一般,發出淺淺的呼吸。
池淼總算鬆了一口氣,這才有心情去處理自己的傷口,可這畢竟不是在自己的房間,她也不好意思去翻找有沒有醫用箱,隻能簡單地用水衝洗了一遍,然後用乾淨的布條簡單的包紮了一番。
等她處理完才感覺到傷口的鑽心之痛,但是看著床上人魚恬靜的睡顏,她又覺得這一切是完全值得的。
眼前的人是她的白月光,是每每午夜夢回中將她從海底托起的希望,她執念的記了那麼久。
她曾經也糾結過這到底算不算是愛,或者隻是感激,開始是因為年齡太小,她隻把這朦朧的情愫藏在心裡,一直遲遲不敢說出口。
到後來這種壓抑的感情逐漸發酵,讓她遲遲沒有邁出表白的那一步,同時心中也隱隱有些遲疑,如果真的再次見麵,眼前的人是她的心中人嗎?
可是現在一切似乎都沒有了意義,從她和時泠見麵的那一刻起,她就被她牢牢地吸引,腦子隻有一個想法,想要和她在一起。而今天看到了她如此痛苦的一麵,更是隻剩下了心疼,恨不能代她承受痛苦。
她確定,她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