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
被小這麼多歲的池淼明晃晃的調戲,時泠惱羞成怒的從她懷裡退出來,徑直往外走。
可她剛走了兩步,腿一軟差點跪倒在地,還是跟上來的池淼伸手扶住了她。
時泠轉過頭,怒目而視,“池淼,你在乾什麼?”
“時姐姐,我說了,我們要換一種相處方式。”
池淼撫摸著掛在胸口的心頭珠,嘴角含笑的湊近時泠道:“真正的戀愛,不會拒絕戀人的親近,時姐姐,你要學著坦誠一點。”
隨著池淼撫摸著心頭珠,時泠麵色越來越紅,她幾乎站立不住,整個人都貼在了池淼的身上,下意識的在她懷裡蹭了蹭。
“停下,不準再摸……”
“不,我偏摸。”
池淼似乎還嫌不夠刺激,拿起心頭珠,附身親了一下,抬眸虔誠的看向時泠。
“你停下……”
時泠顫聲還未說完,啪的一下,從她的裙擺甩出了一條波光粼粼的銀藍色魚尾,她站立不住,直接倒在了池淼懷裡,眼眸含水。
還真是嘴硬啊!
這不就撐不住顯出原形了。
池淼低笑著,將人攔腰抱起放進了浴室,開始往浴缸裡放水,旁邊臉頰滾燙的時泠直直的盯著她,手已經化成了利刃,有些不受控製的戳著地板,發出哢嚓哢嚓的聲音。
將水放好,池淼轉身看向地上的人魚,附身抱她的時候,笑著戳了戳她尖尖的利刃道:“時姐姐,把這個收起來,要是在給我的手戳個洞,我就沒辦法摸你了。”
時泠似乎知道池淼就是故意讓她難堪,於是她不再說話,自暴自棄的撇開臉,乖乖的收起了手上的利刃。
輕輕的將人魚放進浴缸,池淼循著之前的記憶,安撫著躁動的人魚。
開始人魚還是抗拒的,冷著臉不願看她,過了沒多久,就發出了輕輕的哼唧聲,仿佛被擼舒服的貓咪。
池淼看著時泠白皙冷淡的臉染上了緋紅,眼皮微磕,燈光在她挺翹的鼻子打下陰影,或許因為太熱,她伸出舌尖舔了舔殷紅的唇。
這種無意識的誘惑,又冷又欲。
池淼被來自海中的精靈誘惑了,她輕輕湊近,在湊近,溫熱的呼吸相接,鬼使神差般,她輕輕吻了上去。
淡淡的,帶點海鹽的味道,在口腔彌漫開來。
時泠猛然睜大了琥珀色的瞳仁,先是茫然的看著眼前放大的池淼的臉,下一刻,受驚的人魚下意識的朝著她就是一爪子。
還好池淼被捅的經驗豐富,她幾乎下意識的就往後退去,但還是在她的耳旁留下了一道淡淡的血痕。
池淼輕輕的擦掉耳邊的血跡,抱怨道:“時姐姐,再偏一點就是臉了,你是想讓我毀容嗎?”
“明明是你……”時泠想到被偷親氣的不行,可不知道為何,她還是壓抑著解釋道:“你不要忽然靠近我,我不習慣。剛才是身體受到威脅的本能反應,我不是故意的。”
“那時姐姐……”池淼又不知死活的湊了過去,在時泠耳邊道:“趕緊習慣習慣。”
下一刻,她再次吻了上去。
這次池淼直接摁住了時泠的雙手,或許是看到了她耳旁的血跡,被束縛的人強壓著本性沒有反抗,神色複雜的磕上了眼,默許了她的侵,占。
她似乎並不討厭。
時泠等池淼推開才睜開眼喘著氣,折磨了她一整天的躁動也慢慢平複下來,她起身想要出去。
旁邊的池淼,半真半假的問:“時姐姐,人魚飼養筆記上寫的是真的嗎?你們人魚真的隻要親親抱抱就能自體生崽嗎?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以為她還想得寸進尺。
時泠撲騰一下從浴缸裡出來,警告的瞪著池淼道:“池淼,你彆想亂來。”
池淼:“我亂來什麼了?”
不就親你一下嗎?
時泠冷著臉道:“你想都不要想,我是不可能給你生孩子的。”
根本不給池淼說話的機會,時泠平靜無波的臉上閃過一抹慌亂,穿上衣服就往外走,池淼立刻追了出去。
此時時泠已經走到門口拉開了門,惱怒的瞪著池淼警告,“不準再隨便摸我……的心頭珠。”後麵她意識到有攝像頭壓低了聲音,狠狠的甩上了門。
見她慌亂又窘迫的模樣,池淼忍不住低笑出聲,天地良心,她剛才真的隻是好奇的隨口一問,壓根沒想過生孩子這麼遙遠的事情,但是時泠的反應卻讓她很是欣喜。
她喜歡時泠因為她露出生動的表情,不管是喜悅,生氣,還是憤怒,這些都顯得她像一個活生生的人,而不是仿佛冷冰冰毫無生氣的冰雕。
不知為何,情緒毫無波動的時泠讓她感到心慌。
她下意識的摸了摸胸前的心頭珠,進了浴缸裡躺下,心頭珠到了水中,貼著她的心臟再次發出淡淡的光芒。
淼再次將心頭珠拿出來放到了自己的心口,感受著那種奇妙的共振,這一刻她似乎可以感受到兩人的心跳慢慢的合二為一。
“你也想和我永遠在一起對不對?”
她輕輕呢喃著,感受著心頭珠帶來的輕柔觸感,過了好一會,才簡單洗了個澡,躺回了床上,酣然入夢。
夢裡她贏了這個賭約,時泠趴在她懷裡說喜歡她,永遠和她在一起,池淼得意的笑著,笑著……
就被鬨鐘吵醒了。
再睜開眼的時候已經是早上六點半,她坐起身懊惱的關上了鬨鈴,懊惱一個美夢就這麼被打斷了。
她起身洗漱了一番,才後知後覺肚子有些餓了,昨晚就吃了一盒泡麵,雖然是豪華版的,但真的不抗餓。
她換了衣服就出去準備找點吃的,沒走幾步就正好碰到隔壁出來的黎薇,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罵了一句,“不要臉。”
池淼:“……”
神經病吧!
池淼正想跟她理論兩句,黎薇卻氣鼓鼓的下了樓,仿佛和她並排走都是臟了她的眼似的。
追著她下了樓,池淼個暴脾氣上來正想和她開撕,就被呂楠迎麵拉了過去,神秘兮兮的說:“姐妹,你可以呀,居然對時影後也敢玩這麼奔放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