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自己出現了一係列違規行為，秦閆對此自然是心知肚明的。“剛剛要是被拍到就麻煩了……嘖。”費勁地將凡爾斯往上托，手臂有些酸痛，但為了不讓他掉下去隻能用力收緊手臂。
痛苦仍在持續，精靈不自覺揪緊了秦閆的衣服。
“你彆揪我衣服……嗐算了。”被這麼一搞，秦閆的壓力可就更大了。好歹總算捱到診所門口，幾乎用儘最後一絲氣力去敲門，汗流浹背。
須臾，淩煌過來開門，見到來者並不怎麼意外。“請進。”
與之相反，秦閆倒是比較驚訝。“？謝謝……”旋即，在淩煌的幫助下合力帶著凡爾斯進了裡屋。
診所中排隊等候的還有六七個人，見狀也很是體諒，紛紛讓了路。
期間，一個三四歲的小孩在幾人經過麵前時，突然指向凡爾斯：“麻麻，辣個大哥哥身上扒了個大蟹子兒！”
“噓。”其母親趕緊握住小孩的手，讓他收了回來，“寶啊，不要亂說話……”
“你按方子給他們抓藥即可。”崇翼交給淩煌幾副藥方，待人出去後，拉上屏風，“過來吧。”
秦閆把凡爾斯小心放到靠椅上，雙手顫抖不已：“怎麼會突然發作呢，我師父本說初期不用擔心突發致命，但他……”
“初期小發作確實不會致命。”說話間，分彆在地合、夾承漿、臂間等穴位紮了針。“比起肉體上的痛苦，我更擔心毒害神經……”看秦閆明顯筋疲力儘，又道，“你要不先休息會？”
“哦沒事，我坐這兒就行。”婉拒，隨便找個凳子坐下，“他這種情況，是會經常發生的嗎？”
“就像疾病那般，總歸會有發生發展的過程，目前隻是偶爾發作，往後頻率逐漸增多、症狀加重。”
“……也對。”秦閆活動一下手，歇了會，“話說，為什麼淩煌先生也在這裡？”
“所謂夫妻。”淩煌已經忙完進來了，順帶接過話茬。端著由石膏、知母、甘草及粳米熬製的白虎湯，設法讓凡爾斯喝下。
“？！！”聽罷，秦閆一時語塞。這個信息量未免太大了點，搞得他對洛家和凡爾斯的人際關係越發迷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