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了她蘇梔言,那簡直就是一條現成的青雲登天路。
每個人都能想到,就她沒想到,也是可笑,這腦子也不笨,怎麼就這麼蠢透了呢。
思緒拉回,她看向傅淩佑,“阿佑,特彆調查洛念兮和謝硯南之間有什麼瓜葛。”
“你還……”孫楚然剛要說,你還在意三皇子啊?不是說不喜歡了嗎?這麼快就又變卦了?
但還沒等她說完,就被蘇梔言打斷。
“不是。”隨後她再次把視線移到傅淩佑身上,“很重要。”
“知道了。”他答應。
傅淩佑這兩天總覺得蘇梔言有什麼地方不一樣了,好像變了,有的時候,眼神變堅定了,眼中似乎也多了一絲說不上來的感覺。
那日彆人或許沒注意到,但他看到了,她看向謝硯南的眼中,有恨,甚至是絕望的恨,難道她和謝硯南發生了什麼……
“對了,梔言,你還記得那日的昌武侯世子嗎?”孫楚然似乎是突然想起了這件事。
“昌武侯世子?”蘇梔言一臉茫然。
“就是那日在這裡鬨的周延知。”孫楚然興奮地說著。
“怎麼了?”她不解,為什麼突然提到那個蠢蛋。
“我剛才來的路上聽到,那日他回去後,就被他爹用了家法,關鍵你知道他們家家法是什麼嗎?”孫楚然賣著關子,一臉你們趕緊問。
也就傅淩佑,提不起一絲興趣,手指捏著茶盞,送到口中之前勉為其難地問了一句,“家法是什麼?”
“哈哈,他們家家法是打屁股,還是要掀了外袍的那種。”
孫楚然一說出口,傅淩佑剛喝進嘴裡的茶水差點直接就噴出來。
蘇梔言也是愕然,那個周延知看上去,比她們幾個還要大上幾歲,那畫麵簡直都沒辦法想象,掀起袍子打屁股嗎?
一個字,絕!
孫楚然看著兩人的表情,捂著嘴,就知道他們得傻眼。
孫楚然笑著說,“梔言,你以後可避著他點兒,說不定他把這賬算到你頭上也說不定。”
傅淩佑給她遞過去一塊荷花酥,蘇梔言接過,不在意地挑了挑眉,“他試試,要不是不想挨第二頓打的話。”
說完,她咬了一口手上的荷花酥,“嗯,望月樓的荷花酥,哪哪兒都差點兒意思。”
“給你吩咐過了,一會兒走的時候幫你打包一份。”傅淩佑看著她笑道。
“謝謝啊兄弟。”蘇梔言學著江湖氣。
傅淩佑淡淡一笑,孫楚然搖了搖頭,“你就寵她吧。”
聊了一會兒,傅淩佑有事便先離開了。
“楚然,你有喜歡的男子嗎?”蘇梔言趴在窗台邊,下巴擱在小臂上,雙目看著下麵來往的人。
孫楚然似乎是想了想,“阿佑和沈祁算嗎?”
蘇梔言看了她一眼,“我說的是愛慕,不是兄弟。”
孫楚然搖了搖頭,“那沒有,而且,我可是要做女將軍的,這男女之事我沒興趣。”
蘇梔言失笑,“你跟晚棠真是……你說你們兩小的時候會不會互相走錯家門了呀?一個鎮國大將軍的嫡女文文靜靜的,你一個禮部尚書的女兒整日裡舞刀弄劍。”
孫楚然撇撇嘴,“要是我也像你們一樣,你出門這嘴還敢這麼毒嗎?”
一針見血,蘇梔言啞口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