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爾羅伊明白薑鹿呦想乾什麼了。
薑鹿呦帶著他去了侍者聯係人準備好的包廂。
這是酒宴特意提供休息的地方。
準備的都很齊全。
侍者將房卡插好看向薑鹿呦:“待會就有人送來合身的衣服,還請這位夫人和少爺稍等片刻。”
薑鹿呦:“…嗯。”
看來他把自己當成貴婦了。
她也懶得糾正什麼。
這是一個豪華的總統套房。
浴室什麼的也準備得很齊全。
薑鹿呦看向埃爾羅伊:“你去洗澡吧,彆讓傷口沾到水了。待會我重新給你包紮一下。”
埃爾羅伊:“好的,姐姐。”
他一路上都很乖巧聽話,薑鹿呦讓他乾什麼,他就乾什麼,配合度簡直滿分。
埃爾羅伊乖乖進了浴室,薑鹿呦坐在旁邊的沙發上,翹著二郎腿,拿出手機。
這裡的信號為零,壓根上不了網。
但是這難不倒薑鹿呦。
她打開了單機遊戲——方塊拚圖。
她手速極快,幾乎沒有留給自己思考的時間,不到十分鐘,已經打到了一萬多分。
「你很喜歡玩這個?」
“還行,無聊的時候玩。”
「看來你的計算能力很強。」
“不是,主要你給我開了錦鯉附體,我之前玩這個沒有上過兩千分。”
「……好吧。」
零閉嘴了。
房門被敲響。
薑鹿呦站起剛要去開門,就被零叫住。
「彆去,來的不是送衣服的人。」
零提醒她。
“是嗎?”
薑鹿呦靠近門,將門默默加了幾道鎖。
“你好,我來送衣服的。”
薑鹿呦打開旁邊準備好的門外監控顯示屏。
一看不得了,渾身是血,衣服破爛的男人站著那裡,抬起僵硬的手,機械地敲門:“你好,這位客人,你的衣服到了。”
他說玩,像是察覺到了什麼,看向門口的攝像頭。
四目相對,他空蕩蕩的眼眶隻剩兩個黑洞,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弧度。
它緩緩張嘴。
“客人,你的衣服已經送達。”
沒有人回應它,它的笑容弧度更大了,向攝像頭靠近一步,讓薑鹿呦更清楚地看到它醜陋駭人的模樣。
“客人,你的衣服已經送達,請出來,取一下吧。”
它說話的時候,露出了尖銳鋒利的牙齒,就像鯊魚的牙齒一樣,密密麻麻的,看得人頭皮發麻。
出去拿衣服?難道不是出去送外賣嗎?把自己當外賣送給對方吃。
薑鹿呦又不是傻的。
“你送錯了,我們沒有點衣服。”
“是嗎?”
“是的。”
“你在騙我?”
“我乾嘛騙你一個月薪還沒有我做一次美甲高的打工人?”
“……”
它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