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和鐘靈毓的那個賭注,主動追求沈妄……
江晚念小臉皺成一團,仰起腦袋看向她哥,眨著濕漉漉水瀲瀲的狐狸眸,眼尾薄紅,嘴角下壓,語氣充滿委屈。
“哥,我要是塌房退圈了,以後不能掙錢了,你養不養我?”
客廳溫潤的燈光打在少女美豔張揚的臉上,她肌膚奶白如玉,雪潤細膩得沒有一絲瑕疵,一看就是從小嬌生慣養,十指不沾陽春水。
那雙嫵媚勾人的狐狸眼,泛著瀲灩春光,水霧氤氳,比平時多出了幾分溫軟純欲的味道。
這副委屈巴巴的模樣,活脫脫像是一枝被曬蔫的玫瑰花,讓人忍不住心生憐惜。
然而,江景承對自己的親妹妹太過了解。
看著少女這副可憐蔫蔫的模樣,他陰惻惻一笑:“說吧,這次又想要多少零花錢?”
“或者,又想買什麼?”
江晚念一愣,氣鼓鼓地瞪大眼睛,像是炸毛的小狐狸:“你什麼意思!!!”
江景承眉梢一挑:“大小姐,你隻有跟我要錢的時候說話才會這麼客氣。”
江晚念氣得磨牙,揮拳想揍人:“放屁!我要打你的時候說話也很客氣!我提你小時候被狗日的事情也很客氣!”
“讓我想想,是誰小時候差點被狗日了?哦,是我親愛的哥哥啊!那隻小泰迪抱著你的腳想對你不軌,在你失去你的貞操之前,是我幫你趕走了它!”
江景承的助理陶毅,剛走進客廳,就聽見了信息量這麼大的話,頓時目瞪口呆。
臥槽,他聽到了江總什麼驚天大秘密?
差點被狗日?
失去貞操?
怎會如此!
江景承額頭青筋直跳,俊逸的臉上陰雲密布,恨不能把江晚念胖揍一頓。
“江晚念,你到底是我妹妹還是我祖宗!”
江晚念眨巴著眼睛,歪了下腦袋,語氣脆生生地說:“小孩子才做選擇,我當然兩個全都是啦!”
江景承:“……”
打又不舍得打,罵又不舍得罵。
根本拿她沒辦法。
江景承深吸一口氣,近乎咬牙切齒地開口:“那好,祖宗,你剛才說塌房退圈,問我養不養你,什麼意思?什麼塌房?”
江晚念抬手摸了摸鼻子:“我就是突然想問問你這個問題。”
江景承瞥她一眼,扯了扯薄唇,發出一聲嗤笑:“這種白癡問題還用問?說得好像以前不是我在養你似的。”
江晚念一聽,頓時感動得眼淚汪汪。
然鵝,感動不到三秒。
然後就聽見,她哥慢悠悠地補充:“沒辦法,妹妹智障多年,哥哥不離不棄。”
江晚念眼角一抽,一個箭步衝到他麵前,抬手就往他身上招呼:“你才智障!你全家都智障!”
剛打兩下,江晚念驚訝地睜大眼眸:“我隻是打你兩下,怎麼把你身上打得這麼燙?你什麼時候這麼脆皮了?”
江景承:“……”
一旁的陶毅弱弱開口:“大小姐,江總這幾天在國外分公司視察,一直高燒不退,本來今天想去輸液的,但是在網上看見您和沈妄的新聞,江總連夜乘飛機回國,第一時間回家看您,還沒來得及去醫院。”
所以這麼晚了,他一直跟在江總身邊,打算待會兒送江總去醫院。
江晚念一下急了:“那現在趕緊去醫院啊!”
江景承還算欣慰。
這個小棉襖還不算特彆漏風。
然而,到了醫院後。
病房裡。
江晚念看著倚在病床上輸液的江景承,又看了一眼手上的遺體捐獻書。
神情肅穆地對醫生說:“同意捐獻。”
醫生輕咳一聲:“可是病人這隻是普通的發燒。”
江晚念:“同意捐獻。”
江景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