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司珩不說話，宋微染繼續問：“你不為我感到高興嗎？”
她的眼睛圓圓的，帶著狡黠的神態，明明知道是圈套，他心甘情願往下跳。
“隻要你高興，我就高興。”
宋微染不滿意這個答案，故意歎了一口氣。
他心裡一緊，難道是他剛剛說錯了話嗎。
宋微染：“其實我也不怎麼高興。”
司珩：“是出了什麼事嗎？”
宋微染：“什麼事，你都會幫我嗎？”
司珩：“對。”
宋微染：“即使對你來說很困難的事，你也會幫我嗎？”
司珩：“會。”
宋微染：“那你是不是喜歡我。”
司珩：“是！”
一說出口，他麵色一僵，幾乎停止了呼吸。
隱藏在心裡十幾年的秘密被她知道了。
薄唇抖了一下，眼睛甚至不敢再看宋微染。
他一直是克己守禮的，還沒有見過他失態的樣子。
即使他沒有說話，宋微染也不著急，靜靜看著他。
他的手心被他掐出了紅痕，破了皮。
終究是不忍心，宋微染輕輕歎息，卻讓他臉色更加待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