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啊,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男人嘛有錢不都一樣。”
“有錢,沒錢都一樣。”
宋微染笑了笑:“我贏了。”
下人匆忙來說:“宋小姐,唐總來找你,說是接你回家吃飯。”
宋微染拿起椅子上的包包,對著她們不好意思的頷首:“那我先回家了。”
等到宋微染走了,麵前的麻將被人推倒。
“唐總確實跟一般的有錢人不一樣。”
“那可不,唐氏現在就是他的了,聽說他爸媽隻是說了宋微染不好的話,就被他氣到醫院去了。”
“宋微染真是好命。”
“我覺得她很優秀啊,學習之餘不僅能結婚,還能建立工作室,現在工作室不愁合作。像唐總眼高於頂的人,又怎麼會喜歡一個除了美貌一無是處的人呢。”
“你說得對,蘇念語當初追唐湫那麼多年,不也沒追上嗎。看來我們還是太局限了。”
……
蘇念語隻是讓陸昭沒有了那麼功能,並沒有對他的身體造成傷殘。
法律上,他們是夫妻,這算不上人身傷害。
陸昭現在已經成為一個無用的棋子了,陸家也不隻他一個兒子,陸父要借著這個機會好好的跟蘇家“商討”出一個滿意的結果。如果沒有一個結果,他還有其他辦法。
陸昭已經在醫院住了一個星期了。
這期間他各種發瘋,辱罵,一想到他以後不能稱之為一個男人。
他就恨啊!
蘇念語,都是她。
那天,他帶回了一套鑽石珠寶給蘇念語,她很溫柔,嘴上說著甜言蜜語。這讓陸昭心神蕩漾。
蘇念語以前對他趾高氣昂,這會溫柔似水,他感覺到挺新鮮的。
她給他倒了一杯酒,他喝了。
等他清醒,看到她手中拿著手術刀,笑眯眯的跟他說話。
她說她已經在倉鼠身上實驗過了,不會讓他痛苦的。
接下來的事情,他不想再回憶了。
對他來說相當於地獄。
“蘇念語那個賤人呢?讓她來見我!”
“人呢?都給我死哪裡去了!”
“蘇念語,我一定要讓你不得好死!!!”
陸昭臉色慘白,病房的地板上有碎了的花瓶,滿地的水。
以前風度翩翩的俊郎男人,現在變成了一個跟太監一樣的人。
他好痛苦。
“我在呢。”門外傳來一聲嬌嚶聲。
哪怕沒有看到她的人,光聽這個聲音,陸昭便恨意滔天。
蘇念語沒有讓他等太久,徑直走了進去。
臉上沒有往日溫柔的笑,她的笑刺痛陸昭的眼睛。
“老公,你叫我乾什麼呢?你那裡還好嗎?”她的視線停留在他的身下。
陸昭恨得渾身顫抖,她怎麼可以輕輕鬆鬆的說出這樣一句話。
他好不好,她不應該比任何人清楚嗎。
他眼睛充血,恨不得衝過去把她給掐死。
蘇念語仗著他現在沒辦法走路,找了一個乾淨的椅子坐在他的麵前。
“我的手法應該還不錯吧。你放心,我已經受到了法律的懲罰了。”
蘇念語無所謂結果是什麼,當她決定那麼做,已經做好最壞的打算了。
沒想到和他的結婚證,反倒是成了她的保護傘。
陸昭猩紅著雙眸,眼底的恨意像是把她抽絲剝筋。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我對你那麼好,你這麼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