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宛晴哼哼一聲,十分自信:“你肯定會想我的,你就是在口是心非!”
“行吧,被你看出來了。”
陸晨翻了個白眼:“兩天不能摸腳確實挺難捱的。”
“哎呀,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隻能請你忍耐一下了。”
小秦同誌一副“對此我也無能為力”的模樣,建議道:
“在此之前如果你實在忍不住的話,就摸一摸小黃的腳吧。”
“不能摸彆的女生的嗎?”
“不能!你隻能摸我......啊啊!總之就是不許這麼做!”
“切,真小氣......”
“......”
......
坐在小花壇邊聊了大約十幾分鐘,五點多一點,陸晨把秦宛晴送到了檢票口的大門外。
得益於科技的進步,現在進站隻要刷身份證就好,排隊檢票的景象已經一去不返。
“行了,走吧,到家了記得給我說一聲。”
把行李箱拉杆交到晴寶手裡,陸晨雙手插兜:“如果可以的話,順便給叔叔阿姨帶個好。”
“那我要怎麼跟爸爸媽媽介紹你呢?”
“就說是朋友好了。”
“才不要,我要說你是我的男朋友。”
“莪是嗎?”
“雖然目前還不是,但以後一定會是的。”
“......”
嘶,怎麼感覺秦宛晴今天怪怪的......
雖然之前偶爾有時候也會說一些類似的話,但像今天這樣高頻率、特直白的情況還從來沒有過。
難道是擔心離開兩天,自己就要被彆的女人拐走了?
“以後的事以後再說。”
瞅著秦宛晴,陸晨的表情有些古怪:“但你現在不走,那可就要趕不上火車了。”
“知道了知道了......”
不滿的噘噘嘴,小秦同誌拉起行李箱,轉過身子,不過腳卻半天沒動。
正在陸晨
疑惑之際,她突然回過頭來,終於問出了一個已經在心裡憋了一天的問題。
“陸晨,你臥室裡的那盆落新婦是哪裡來的啊?是你買的嗎?”
我就說不對勁嘛!
敢情是因為這個啊!
“是呂舒雨那天來家裡做客帶的禮物。”
陸晨坦坦蕩蕩:“因為說喜歡背陽的環境,所以沒有放在陽台上。”
“哼,果然是這樣!”
秦宛晴聽到陸晨承認了,小臉立馬板了起來,不過眼神卻明顯一下子輕鬆了許多。
“好了,我知道了!我要走了!”
“哦......你如果覺得不合適,回去我就把那盆花給扔了。”
陸晨聳聳肩,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反正我也覺得沒有很好看。”
“不許扔,那是舒雨同學給你的禮物,再說......”
話說到關鍵處,秦宛晴突然不吭聲了。
不是,再說啥啊?
你該不會已經偷偷給那盆落新婦澆了熱水吧?
人家商戰對付發財樹,你情戰對付情敵的花?
陸晨一時間大感震驚,剛想追問,秦宛晴卻是已經拉著小行李箱跑進了檢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