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縮頭烏龜裝不知道又是什麼意思......
“哢噠~”
輕微的開門聲突然響起,呂舒雨走進房間,快步走過來。
“陸晨,可以了。”
“嗯。”
陸晨點點頭,起身跟著小富婆走出幾步,又突然回頭看向薑蘭蘭。
“蘭蘭,你跟我來一下。”
......
“陸晨,所以你要來乾什麼啊?”
很快,三人站在了位於彆墅一樓的呂海川的臥室裡。
後者並不在,呂舒雨說是去做化療了。
雖然已經是晚期,但呂家並沒有放棄治療,據說呂海川每天吃的靶向藥物都要將近一萬塊。
隻可惜效果微乎其微,呂海川的病情仍舊在不斷惡化。
“我想找找看有沒有什麼線索。”
回答一句,陸晨目光落在掛在床頭上方的那副油畫上。
昨晚來的時候他就注意到這張畫了,剛剛叫上薑蘭蘭也是因為這個。
“我記得你也是學美術的吧。”
轉頭看著薑蘭蘭,陸晨隨口問道:“這張畫是真的還是贗品?”
嗯?組長為什麼要用“也”?
薑蘭蘭稍稍一愣,很快回答:“組長,這幅畫的真跡在紐約現代美術館呢,這一幅肯定是臨摹的。”
“不過......”
湊近一點,薑蘭蘭仔細看了看,十分佩服的讚歎道:
“不過水平很高,感覺臨摹的人應該也是個大師。”
“所以就是假的唄。”
陸晨嘟囔一句,表情若有所思。
呂舒雨見狀有些奇怪:“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你們有錢人會在家裡掛假畫?”
陸晨轉頭看向她:“難道不覺得這是一種很掉價的行為?”
“這個......好像是有一點。”
小富婆愣愣的點了點頭:“家裡的藝術品什麼的都是真的,我從小用的東西、穿的衣服連便宜一點的牌子都不行,更不要說假的了。”
“我還是
上了大學才知道有山寨貨這回事呢......”
嗯,果然是這樣。
對有錢人來說臉麵最重要,這種事情肯定十分重視。
陸晨盯著牆上並不算多大的油畫默不作聲。
而呂舒雨此時也反應了過來,突然微微瞪大眼睛,輕呼一聲。
“啊,陸晨,你的意思是這幅畫對爺爺來說很重要?”
“嗯,應該是有什麼特殊的含義,否則不會弄張假的掛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