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江州結束一天的訓練,洗漱完就拿出紙筆開始給那小女人寫信,小小也不知道醒了沒有?身子好不好?沒想到隻是去看一下外公,就得了個白嫩嫩的,又香又軟的小媳婦。
原本自己救人也沒多想,那可還是個小女孩兒,也沒想過有交集,可自己忘記人工呼吸時被人撞見,不足三天,小丫頭還病著沒醒,流言就滿天飛,謠傳小丫頭失身失名聲,那都傳的跟自己親眼所見一樣。
外公心疼小徒弟,被自己害得被流言壞了名聲,嚴令自己上門提親,自己24年的心也因為小丫頭跳的厲害,自己更不討厭抱小丫頭感覺,可以說是喜歡的。
自己知道要娶她,一點兒也不反感,心中反而還竊喜不已,知道自己相中了小自己八歲的小丫頭,也就順了外公的意,上門提親,定下了小丫頭。
韓家情況也不樂觀,但聽外公講,一家人嬌寵著小丫頭,自己也假期結束了,沒辦法多待,留了300塊錢彩禮,和200塊錢用,應該可以解小丫頭一家的燃眉之急。
可惜自己走時,小小還沒醒過來,但小丫頭精致的小臉,卻深深的印在了自己心間。
把搜刮來的票同100塊錢放進信封裡,又把信也放好封好。自己的小媳婦兒自己養活,還有一年半才可以把小媳婦兒娶回來,看來自己要努力一下。
突然想到自己提親時和走的時候,小丫頭都沒醒,更不認識自己,就決定拍去照兩張張照片兒,寄給小丫頭。可惜這次不行了。
第二日一早,韓雲雅就去上學了,許多同學見了自己都關心自己的身體。
“雲雅,你咋請這麼長時間的假呀?”王金鳳開口問。
“我上次回家時,被我堂姐推下河,差點兒淹死,是我未婚夫救了我,之後,我又生病了,就請了一個星期的假。”因為進學校時,隱約聽到‘掉河’‘不要臉’‘訂婚’的字眼,也就如實的回答。
“田麗麗不是講,你被人又親又摸了嗎?”一個看不上原主的同學撇著嘴,一臉鄙視的看著韓雲雅。
笑了一下,韓雲雅開口:“沒有證據就沒有發言權,我被推下河,是人解放軍同誌下水救了我,做了人工呼吸。因為救我,被有心人傳的那叫一個難聽,想要毀了我的清白和名聲。我未婚夫聽說之後,提著東西上門提了親,在全村人和村長,支書的見證下訂了婚,因為我年齡不到,領不了證,他就成了我未婚夫,至於你們被人利用來逼迫我,是想驚嚇我犯病嗎?還是想弄死我的呀?看來這人真是居心叵測,讓你們做殺人凶手呀!”
好幾個人都愣住了,這時呂建國臉色十分不好的走過來。
從雲韓雲雅來上學,他就非常喜歡這個文靜溫柔又乖巧的女孩,她全長在自己對妹妹的期盼上,可惜自己在家最小,也不喜歡鄰居和親戚家的女孩,但自己就想拐韓雲雅回家當妹子,可她又不像彆人那樣討好自己,反而疏遠自己,總是安靜的學習,也不多話,說話也溫柔細語的,現在聽她的反擊,呂建國心裡笑了
他打聽過,確實如韓雲雅所說的,被斷了親的堂姐推入河中,被路過當兵的救起後,又因流言蜚語而定下這門親事。
今天一來學校,聽到那些傳言,他就明白是田麗麗在造謠,而田麗故意講給自己聽的,多少都是因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