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道長看了我一眼,接著抽出桃木劍對著女鬼的左腳就砍了過去,女鬼往後一抽身,伸出她那長長的指甲就朝著吳道長的心窩掏去,吳道長卻像是早已料到女鬼會這麼做一般,把頭往下一低,拿著桃木劍朝著女鬼的脖頸就砍了過去。
女鬼發出啊的一聲慘叫,接著他又要控製著桌子朝我們這邊砸過來,就在此時,吳道長開口了。
“姑娘,我們不想傷害你,是曹華找到我們來處理這起靈異事件的,無論是你和曹華之間有什麼恩怨,還是你有什麼冤屈,作為茅山弟子,我們都會為你儘量解決的,殺伐是解決不了的問題的。”
聽到此話,趴在地上的女鬼愣了愣,口中喃喃的說道“道長,你真的可以為我主持公道嗎?”
當我聽到這隻紅衣厲鬼嘴裡發出甜美聲音的時候,我不禁愣了愣神。
“你有什麼冤屈儘管向我們說便是,如果你說的話為真,我一定會為你主持公道。”
“我也會。”沈月在旁邊也說了一句。
紅衣厲鬼看了吳道長一眼,又看了沈月一眼,隨即嗚嗚的哭了起來,哭的是那麼撕心裂肺。
“姑娘,先變回你死前的模樣吧,你趴在地上的樣子實在是···”話說了一半,吳道長便沒有繼續說下去。
這紅衣厲鬼對著吳道長點了點頭,忽的變成了一個約莫二十三四、長相甜美、皮膚白皙的女孩,她穿著一身紅色的連衣裙,腳上也穿著一雙紅色的高跟鞋。
“好了,姑娘,把你的冤屈說出來吧。”吳道長看著麵前的女鬼說道。
“我叫劉英,今年二十四歲,是隔壁河蘇省的,我是家裡的獨生女。高中畢業後,由於我的分數剛夠到本科分數線,所以才來琅琊市上大學。由於我學的是化工專業,所以大學畢業後我選擇了在化肥廠工作,雖然是化肥廠,但卻是本省排名前五的化肥產業。剛到公司的時候我什麼都不懂,而其中公司裡的副總經理對我幫助很多,就是剛剛吳道長口中的曹華,他是那家化肥廠公司老板的侄子。”
聽到這裡我不禁一愣,心裡喃喃道“怪不得這個曹華年紀輕輕就當上了總經理,原來他是公司老板的侄子啊,這就不足為奇了。”
此時女鬼繼續說道“漸漸地,我就發現我喜歡上他了,可是我這個人向來靦腆,不會主動的去跟人告白。有一次我去他的辦公室,發現他喝醉了,我把他需要的文件遞給了他便轉身要回工位,可他卻拉住了我的手,說他很喜歡我,當聽到曹華這麼說的時候,我心裡自然是高興,心裡還竊喜著。於是,我們兩個成為了男女朋友,我就搬到了他這個家裡麵跟他住在一起。可是他要求我不要在公司裡表露出我們兩個人的關係,我也知道,有些公司是不允許出現辦公室戀情的,我也害怕其他同事說我傍大腿,所以我從來沒有跟同事們說過我和曹華的關係。今年剛過完年的時候,我吃什麼東西都會嘔吐,有時就連喝一口水都會嘔吐,於是我去醫院裡做了個檢查,醫生說我懷孕了,聽到醫生說我懷孕了,我還是很高興的,畢竟每一個女人都想要有一個孩子,都想去體會體會做媽媽的感覺。我將懷孕的事情告訴了曹華,曹華並沒有太多的喜色,我當時也沒有在意。當天晚上我就跟我爸媽打去了電話,告訴他們我要和曹華結婚,我的父母當即就表示反對,我是她們唯一的一個孩子,他們希望我留在河蘇省陪在他們的身邊,並要求我和曹華分手,我已經懷上了曹華的孩子,便死活不願意,於是我爸在電話裡憤怒的對我說和我斷絕父女關係,斷絕一切的往來,便刮了電話。我本以為我爸媽說的是一句玩笑話,可當第二天我給我媽發微信的時候,便發現她把我的微信號給刪除了。但即使是這樣,我還是不能離開曹華,我真的很愛他。”
說到這裡,劉英嗚嗚嗚的捂著臉痛哭了起來。
“那你是怎麼死的呢?”我則是朝著劉英問道。
劉英停止了哭泣,眼神裡顯現出了仇恨和憤怒說道“我是被曹華害死的!我和家裡斷絕關係後,便和往常一樣上班下班,曹華是總經理,在公司裡出入比我自由很多,所以我們回家也是分開回家。有一天下午,下了班,我像往常一樣回到了家,懷孕了腰容易累,就當我腰躺在床上休息的時候,我發現床上有一個粉紅顏色的三角內褲,我從來不穿這種顏色的三角內褲,垃圾桶裡也塞滿了衛生紙,我儘可能的不去往彆出想,可是事實擺在我的眼前,又讓我不得不去朝那個方麵想,是的,曹華出軌了。當天晚上曹華也沒有回家,於是第二天我便在客廳裡安裝了一個攝像頭。接下來的一個多星期我通過手機遠程到家裡攝像頭的時候,都會看見他把不同的女人領回家,有的時候甚至會同時領回家兩個,我抱著手機痛哭,不知道曹華為什麼會這樣。終於,在上周三的半夜一點多,曹華醉醺醺的回道了家裡,我便拿著手機裡的錄像問她這些女人是怎麼回事,曹華沒有回答我,而是對我冷笑了一聲,我看不慣曹華的嘴臉,便上前想要找他好好理論,曹華卻一把把我推倒在了地上,我感覺到下體一陣的絞痛,我知道我的孩子可能是沒了,看著滿地的鮮血,曹華嚇的跑了出去,雖然我的下體翻來覆去的疼痛,但我還是堅持從地上站了起來,我覺得自己活在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什麼意義了,父母和我斷絕關係了,曹華出軌了,連孩子也沒有了,我扒開窗戶便從十一樓跳了下去。”
我聽到劉英說的這段話,拳頭被我捏的咯吱咯吱響。
“這個曹華,也太不是個東西了!吳道長,我們走吧,讓這個女鬼把曹華給掐死算了!”我憤恨的對吳道長說道。
吳道長聽到劉英說的話也惋惜的歎了氣來,沈月則是走到劉英的身邊安撫著正在哭泣的劉英。
“對了,那警察呢?警察是怎麼處理這件事的?”我猛地想起後問向劉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