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以後,我跟爸媽說了一會的話,然後跟他們打了一聲招呼,朝著常青路殯葬一條街福源堂趕了回去。
回到了福源堂,看到師父正在給一個年輕女人算卦,我沒有打擾師父,而是坐在沙發上沏了一壺茶,給師父和客人端了過去。
等算卦的年輕女人離開以後,師父朝著我問道“怎麼回來的這麼早?我還以為你得晚上回來呢。”
“害,在家裡呆著也沒什麼事,所以就來了。”我對師父回了一句。
隨後,我又把昨天晚上辭靈的時候曹爺爺的事情告訴了師父。
“這久病床前無孝子的這種事時常都有發生,光我在琅琊市也遇到了不少起這樣的事情。”師父對我嘟囔道。
“師父,等你以後老了,我肯定會照顧你的,我李陽說到做到。”我拍著胸脯對師父說道。
“哈哈哈,那你照顧我,你爸媽可怎麼辦啊?”師父朝我又問道。
“我都想好了,等你老了,我在我老家重新翻修一下屋子,蓋一個二層樓,你和我爸媽住在一起,還有我的老婆和孩子。”我想象著未來的生活對著師父回道。
師父沒有說話,但是他的眼睛裡閃爍著淚花,心裡也是滿滿的感動。
“馮隊長,你來了啊?”師父突然開口說道。
聽到師父這麼說,我把頭扭向門口看去,這馮隊長今天換了一身便衣站在福源堂的門口。
“馮隊長,你快來坐。”我指了指師父桌子前的凳子對馮隊長說道。
馮隊長朝我點了點頭,然後走到凳子前坐了下來。
“馮隊長啊,雖然我們見麵的次數不多,但是我還是第一次在白天看到你穿便衣,這著實是讓我驚訝啊。”師父拿著茶壺給麵前的馮隊長倒了一杯水說道。
馮隊長聽師父這麼說,沒有回話,而是重重的歎了一口氣。
“怎麼了馮隊長?是不是出什麼事了?”師父看馮隊長在不斷的唉聲歎氣,於是對馮隊長問道。
“還不是因為前兩天的那兩個案子,那兩個案子被並案處理了,我和隊員們查了幾天,但沒有一點線索。拿著那撮狗毛給領導看,領導把我給臭罵了一頓,還說我是在糊弄他,隨便在地上撿的毛發。唉!我實在是太冤枉了。”馮隊長唉聲歎氣的對師父說道。
“然後呢?這個案子目前有什麼進展了嗎?”師父又朝馮隊長問道。
“就在昨天,局裡開了個大會,還順便把這個案子交給二隊處理了,目前沒我們一隊什麼事了,所以我今天請了個假,出來放鬆放鬆。”馮隊長又對師父解釋道。
“可是馮隊長啊,我看你並不放鬆,反而更加的緊張了???”師父看著馮隊長喃喃的說了一句。
“好了,吳道長,我今天來還有個事,就是想讓你給我算算卦,算算我的前程。”馮隊長對師父說道。
這警察找算命先生算命我還是頭一次聽說。
“那行,馮隊長,你把你的姓名和生辰八字寫在這張紙上。”師父指著桌子上的便利簽對馮隊長說道。
馮隊長對師父點了點頭,隨即把自己的姓名和生辰八字寫在了紙上。
“馮正濤,一九八五年二月十一日出生。”師父拿著馮正濤遞過來的紙,口中喃喃道。
隨後,師父便拿起左手對馮正濤馮隊長掐算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