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來,霍啟光給我打了個電話,說帶著家人去國外度假了,還說我要是在金陵市遇到什麼麻煩,就儘管給他打電話,雖然他目前人不在南京,但朋友還是蠻多的。
我收拾了一下東西,感覺在金陵市待的時間已經夠長了,準備前往下一個目的地。
其實我的下一個目的地很簡單,也很草率——我的北鬥在哪裡報警就在哪裡停下。
退了房之後,我打量著停在酒店門口的黑色奧迪Q5,說實話,這車是越看越得勁,就是稍稍有些費油。
依然是沒有走高速,依然是自己一個人,依然是祖國的大好河山。因為我暫時的目的地是落鳳白苗村,所以我開著車往金陵市西南方向趕了過去。
開了接近五個小時,北鬥頻繁的報警,無奈,我在徽州省舒州市潛山縣沿溪鎮的縣道上停下來放了個水。
才下車放了個水,我的頭頂上就冒起了汗來。
往四周看去,這裡是連綿不斷的大山,自從我進入到舒州市以後見的大山比平原還要多。
“這裡也太熱了吧。”上了車,我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喃喃道。
我拐了個彎,走上了鄉間的小路,再次往前開了有二十多公裡,我才終於看到了一個村子。
遠遠的,我就看到村口處站著一群的村民,等我下了車以後,那一群村民朝著我就圍了起來。
見這一情景,我差點嚇得重新跳上了車,但當我看到這些村民露出一副熱情的樣子圍向我的時候,我才稍微鬆懈了一些。
等村民圍向我的時候,其中帶頭的一個大爺看著我卻又露出了一副疑惑的表情。
“欸?你是孫道長?”這大爺看著我對我問道。
“啊?我不是孫道長,我是來這兒旅遊的。”我對著麵前的大爺回道。
眾人一聽我不是孫道長,便一擁而散了,口中還說著“我感覺他就不像是孫道長,孫道長修為深厚,怎麼可能這麼年輕。”
聽到村民們這些七嘴八舌的聲音,我算是徹底明白了,原來他們是認錯人了。
此時在我身邊的隻有那個六十歲的大爺了。
“大爺,你們在等的那個孫道長是乾嘛的啊?”我向著麵前的大爺問道。
“哦,我們附近這十多公裡的村子已經四個多月沒下過一滴雨了,所以我們幾個村的村民聯合起來捐了個款,請孫道長過來做一場求雨法事,這孫道長是我們鎮子上最出名的陰陽道士。”麵前的大爺咽了一口唾沫對著我回道。
聽到這大爺說村子裡沒有雨,我開口對他繼續問道“那村民們有水喝嗎?”
“有是有,但是這些水都是我們去三十多裡外的河裡接來的。唉!”說到最後,大爺還深深地歎了一口氣。
“大爺,我的確是來這兒旅遊的,您看我能不能在你家裡住上一陣,我不會白住的。”說著,我直接從車裡拿出了一千塊錢的現金遞給了麵前的大爺。
這大爺看到我遞過去的一千塊錢,對著我擺了擺手說道“小夥子啊,錢我就不要了,反正家裡也不缺你這一口水喝,我家就在從這兒數往裡第三個胡同的第二個,我媳婦和女兒在家呢,你直接進去就好了。”
我對著大爺感謝了一句,開著車就往第三個胡同開了過去。
將車穩穩的停在大爺家的門口後,我敲響了大爺家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