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戰司宸的問話,戰老夫人顯然是心虛的,鐘管家就更是如此了。
而看到他們的反應戰司宸也就知道了,就在剛才戰老夫人訴苦的時候,戰司宸心裡還是動容的,也是可以共情的,但現在……
“媽,您口口聲聲說她會報複您?但到底是誰在算計?您也是一個母親,最是該懂一個當母親的心,您現在為了不讓她找到孩子,竟然把孩子藏起來,您不覺得自己太過分了嗎?”
“你有什麼證據就說我把孩子藏起來了?”雖然戰老夫人的確是心虛的,但戰司宸這麼說她卻是堅決不會承認的,“那是我親孫子,我還能傷害他?而且你兒子你也知道,他那麼機靈的,我說他一句他恨不得懟我三句,我還能把他藏起來?
隻不過是他的骨裂還沒好,我找了一個適合他養身體的地方,居然說我故意藏孩子?簡直是好心當成驢肝肺,在你心裡你媽就是一個惡毒到會把自己親孫子軟禁起來的女人嗎?”
說完之後戰老夫人又扶著胸口,表情特彆難受的樣子,鐘管家也是慌忙在一旁縷著她的胸口:
“老夫人,您千萬彆動怒,消消氣,消消氣。”
“媽,多餘的話我不想再說,楚惜那邊我也會好好勸說,下一次我不光會帶楚惜回來,也會把大白小白帶過來,同樣在這裡我也要看到君臨。
如果看不到,我會自己去找,而我自己找到了那君臨我會帶走,到
時候三個孩子您一個人也看不到就得不償失了。”
戰司宸說完這話轉身走了出去,他走出去之後,戰老夫人帶著他的背影,對鐘管家說道:
“你聽他說什麼了嗎?秦慕煙那個賤女人要挾我,他也要挾我,反了反了,從小養到大的兒子,就是一隻白眼狼啊!”
說完戰老夫人感覺氣的都快喘不過氣來了,鐘管家連忙又勸道:“老夫人,身體要緊,身體要緊啊。”
從老宅離開的戰司宸,上了車之後真是無限的躊躇,商場上的事他都沒有覺得如此棘手過,他也從來沒有想過,他會為婆媳之間的這種爛事煩心。
現在戰司宸是煩心,楚惜則是特彆不安的提著一顆心。
剛才她的確是跟希雅夫人放了狠話,但畢竟自己兒子在對方手裡,她也是生怕她太過激的激怒希雅夫人之後,她會傷害她兒子。
所以她也隻能抱著僥幸心理,希雅夫人會擔心然後先妥協,不然的話她真的……
正想到這裡,楚惜的手機猛然響起,不禁嚇了她一跳,本以為是希雅夫人打來的,沒想到是歐向北打來的。
歐向北打電話找她做什麼呢?
說實話,現在楚惜提著一顆心坐立不安的,壓根也沒有什麼心情去乾彆的事,但偏偏這時候就是電話來了。
“喂,歐大哥。”
“楚惜,實在不好意思又打擾你。”對於歐夫人的事歐向北真的不好意思再給楚惜打電話,但又真的迫於無奈
。
“怎麼了?是歐伯母的病……”
“昨天已經從深度昏迷到了半昏迷狀態,也已經從重症監護室轉到普通病房了嗎,隻不過……”
歐向北也是覺得奇怪,所以才沒辦法找到了楚惜,“我媽有了些意識之後,雖然還是在昏迷中,但開始說夢話一樣的喃喃自語,雖然聽不大清她在說什麼,但可以確定她一直在喊你的名字,而且看上去很痛苦的樣子,已經是整整一天了,這邊醫生也說沒什麼好辦法,所以我才不得不又打電話給你。”
“伯母昏迷中在喊我的名字?”聽到這話楚惜也是萬分的震驚,雖然歐夫人挺喜歡,但畢竟也沒有深的感情。
在她昏迷的時候不喊歐雅茹和歐向北的名字,反而喊她的名字,怎麼可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