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總好。”喬景衍帶路,帶著喬遠東到了給他安排好的酒店,丁岩已經在酒店外等著。
看他的車一停下連忙上前給喬遠東開了車門,很恭敬地稱呼了一聲,但對這聲稱呼喬遠東則是特彆不爽。
“你叫喬景衍是喬總,叫我也是喬總,我怎麼知道你這條狗認的是哪個主?”
喬遠東從來都是這個樣子,囂張跋扈慣了,對此丁岩也隻能是垂下頭解釋:“那我稱您為大喬總,您看行嗎?”
“大喬總?不錯,這不就區分開了?”喬遠東直接勾著丁岩的後脖頸,然後一下子把他拉到了臉前,“早這樣不就好了?還要我提醒!”
“是,是我考慮不周。”丁岩因為後脖頸被他緊緊的給捏著,壓迫感當前,呼吸都有些緊張。
“那就以後說話做事都考慮好,下一次再惹我不高興,我可把你丟去喂狗。”
“是,大喬總。”
丁岩緊緊的垂著頭,對此喬遠東特彆輕蔑的笑,然後一把把他推來了:“看到你這個窩囊樣就煩,也就喬景衍這種貨色才看得上你,物以類聚!”
喬遠東說完大步走進酒店,跟在他後麵的阿彪也特彆不客氣的直接推開擋著路的丁岩,然後大步走了進去。
對此丁岩暗暗的攥起了拳頭,喬景衍對他使了個眼色。丁岩隻好先忍下來,然後兩人一同進了酒店。
到了酒店房間,喬景衍還是恭敬的問道:“這是整個南城最好的總統套,大哥
您看,您住在這裡可好?”
“還不錯。”喬遠東在這房間裡到處看了看,還算滿意。
“大哥,還有件事需要跟您彙報。”看喬遠東現在心情似乎好些了,他才開口說道,“收購珠寶公司的事,好像出了點意外。”
“意外?”聽到這句話,喬遠東才是真是意外,他要收購的公司誰敢阻攔,“什麼意外?”
“戰司宸也對那個珠寶公司感興趣,也放話出來說是要收購。”
“戰司宸?”喬遠東念著他的名字很不爽的說道,“我來前老爺子還叮囑我,說南城是戰司宸的地盤,我來了之後要找個機會拜訪一下他。
沒想到我這還沒去拜訪,他倒主動找上門了,我看中的珠寶公司,他要跟我搶?怎麼?他是覺得這南城真的是他的了?”
喬遠東自小嬌縱,可以說從小到大他目及之處想要的都可以是屬於他的。
“是,明明是大哥您有意在先,他卻中途橫插一腳,說穿了就是不想讓我們喬家打開南城的市場,其心可誅啊。”
“喬景衍,說你是個陰險的小人,還真不冤枉你,你剛跟戰司宸合作完,借著他娛樂城的項目名聲大噪,轉頭就要給他告一狀,像你這種人啊,就隻配在陰溝裡活著,永遠都不可能上位。”
喬遠東特彆瞧不上喬景衍,各個方麵。
“我的確是剛跟他合作完,但剛才說那句話,也不過是就珠寶公司的事情就事論事。”喬景衍解釋
道。
“你心裡是怎麼想的我沒興趣知道,我今日來了南城,這珠寶公司我是一定要拿下的!”
喬遠東往沙發上一靠,翹起了二郎腿,點上了一根煙,抽了一口,然後吐出了濃濃的煙霧。
“不管這是在哪裡,我想要的就一定會得到,讓我不痛快了,那就誰也彆想痛快。”
“自然。”喬景衍忙說道。
“大少爺要得的自然是要得的,不過這也畢竟是在南城,你初來乍到,還是要先收斂著點。”
這時阿彪開了口,“先禮後兵,可以先請戰司宸吃個飯,飯局上探探他的意思,如果他實在不給這個麵子,那我們就硬碰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