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慕煙,白言心和孩子們都離開後,酒桌上隻剩下了他們三個人。
戰司宸便對歐向北使了個眼色,歐向北待靳林風又喝了一杯之後,開口說道:
“靳警官,今天你若不來,我也打算明天去警局找你一趟的,正好有點事想麻煩您。”
“嗯?找我?”
戰司宸說找他有事,他倒是能想到會是什麼事,但歐向北要找他,靳林風就想不到了。
“歐先生找我什麼事?”
“是這樣的,我有個妹妹,叫歐雅茹,之前出車禍去世了,那場車禍也早就結案了,但那場車禍幕後還有隱情,那並不是一場意外,就是蓄意謀殺,我一直聽戰司宸說靳警官您剛正不阿,所以思來想去找您是最合適的。”
歐向北說完,便很緊張的看著靳林風,靳林風聽後眉頭緊鎖,說道:“又是草率結案?這南城最近是怎麼回事?怎麼突然冒出了這麼多無疾而終的案子?不應該啊!”
“如果說出車禍的幕後黑手,靳大哥你就能明白這是為什麼了?”戰司宸說道。
“幕後黑手?”
“就是喬景衍!”歐向北很肯定的說道,“他就是害死我妹妹
的凶手!”
“又是喬景衍?”靳林風都有些不敢相信了,“這小子到底是犯了多少案子啊?”
“據我所知,他身上最少背了三條人命,喬遠東,歐雅茹,還有華宸旗下珠寶公司施工現場出事故死亡的民工,跟他也脫不了乾係。”戰司宸說道。
聽到後,靳林風特彆憤然的將酒杯狠狠地往桌子上一放:“視人命如草芥,簡直是無法無天,這種人居然還讓他多活了這麼久,真是便宜他了!”
看到靳林風這
麼惱怒的樣子,歐向北就知道這件事有戲。
“看樣子是要改變計劃了,這種人讓他多活一天都是對法律的褻瀆!”
本來靳林風是想著可以先留他一段時間,放長線釣大魚,但想到他作惡多端,實在是忍不了。
“那靳警官是要對他實施逮捕?”戰司宸問。
“其他的我還沒有證據,但殺害喬遠東這個是坐實了,可以對他實施逮捕,剩下的案子到時候就提審他,罪犯的心理都是那樣,當注定是個死,就沒必要隱瞞自己的任何罪行了。”
話是這麼說,但喬景衍可不是一般人,他心裡素質超強,黑的都能說成白了。
就喬遠東的死,如果隻有阿彪的證詞,喬景衍也可以很堅決的矢口否認,就怕這個。
“對了,靳大哥,丁岩呢?”戰司宸問道,“你不是早就把他控製住了嗎?”
“那個丁岩啊。”說到丁岩,靳林風都不禁有頭疼,“彆提了,之
前找他的時候,我真是曉之以情動之以理,說他還有老家的家人,為了家人也不該繼續助紂為虐,隻要他坦白,他又不是主犯,完全可以對他網開一麵。
剛開始貌似是有點說動了,他說他想回老家看看家人,我們也應了,結果他去老家就不回來了,說家裡老人身體不好,正好回家陪老人,我們的人也一直盯著他,他倒是老實。
就在老家待著,也不跟喬景衍聯係,但對喬景衍的事他什麼也不說,就說他隻是一個助理,真不知道那麼多事,嘴巴硬的很,再後來阿彪招了,想去老家抓他的,結果他跑了,我猜應該是來了南城,小嘍囉,跑不了的。”
“倒是看不出,丁岩對他倒是忠心耿耿。”
“對啊,在丁岩那裡我們真是嘴皮子都快磨破了,機會是給了是他不招,等下發通緝令,沒幾天就找到了。”
“我倒是還有一個想法。”這時候戰司宸說道。
“什麼想法?”靳林風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