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初雪現在真的是渾身酸痛,不知道是自己的錯覺還是什麼?感覺剛才他就是在故意折磨她,弄得她好疼。
是因為在辦公室裡看到了墨承羽的畫像嗎?他認為她對墨承羽還念念不忘?他認為這是對婚姻的一種背叛嗎?
但是他不直接問出來,她也不好主動的去說,現在這張床上就她自己,之前彭佳就是跟他睡在這張床上吧?
兩個人做這種事的時候,也會被他這麼折騰嗎?會不會彭佳得抑鬱症跟墨承嗣有關呢?越想韓初雪就越是覺得毛骨悚然,就在這時候臥室的門又開了,她慌忙閉上眼睛。
剛才那個電話他是出去接的,她也不知道電話內容是什麼?感覺墨承嗣上了床,她的心由於害怕跳的好快。
“初雪,晚安。”墨承嗣將她的身子摟過去,咬了她的耳朵一下,那力道很重,好疼。
她明明都已經裝睡了,還咬的她的這麼疼,是知道她在裝睡還是在懲罰她?
她也不敢動,也不敢問,就這樣保持著這個姿勢,這一晚上她也沒怎麼睡,感覺還有點頭疼。
“小懶貓,今天怎麼還賴床了?”見韓初雪現在還沒有起床,墨承嗣便問了一句。
“感覺有點頭疼。”
“是嗎?要不要帶你去醫院看看?”
“不用了。”韓初雪說道,“承嗣,你去公司吧,我再睡一會兒就好了。”
“那好吧,你就再睡一覺,睡一覺之後如果好些了就好,如果還是頭疼
,一定要給我打電話,我帶你去看醫生。”墨承嗣說道。
“好,我知道了,你趕緊去忙吧。”
之後韓初雪目送著墨承嗣走出去,她忙又到窗前去看,確定他是上車離開了。
然後她忙拿出自己手機,從網上搜她昨晚上看到的墨承嗣的那個來電,但是從網上壓根就搜不到。
如果她用自己的手機號打過去問,那就暴露了自己。
淩晨十二點一個座機打來的電話,他並沒有掛,反而是走出去接了,證明他是認識那個號碼的。
所以對方是什麼人呢?
她實在想不到,而且她一刻也不想待在這裡,現在留在這彆墅裡她都覺得害怕。
總是想到墨承嗣過世的媽媽,還有她第一任老婆彭佳。
韓初雪便忙起身下床,就是簡單的梳洗了一下之後,開車去了學校。
這會兒她真的是渾身酸疼,就跟被人狠狠打了一頓一樣,想要昨晚上他對自己那麼用力的索要,她還心有餘悸。
“韓校長,麻煩您抬一下腳。”
這時候拖地的保潔阿姨很客氣的對韓初雪說了一句,韓初雪回過神,抬起了腳。
然後看到保潔阿姨,突然想到了什麼,便問道:“劉阿姨,我今天手機忘帶了,這座機的線路也不知道是出了什麼問題,剛才撥電話沒撥出去,我可以先借用一下你的手機嗎?”
“哦,可以的,韓校長。”保潔劉阿姨便將自己的手機遞給了韓初雪,然後她便繼續垂著頭拖地
。
韓初雪便撥上了昨晚上墨承嗣的那個來電號碼。
“您好,這邊是江宛仁愛瘋人院,請問有什麼可以幫助您?”
聽到這個韓初雪嚇得連忙掛斷了電話,然後抬頭看了看劉阿姨,她剛才就一直在拖地。
她便將這個通話記錄給刪掉了,然後很抱歉的對劉阿姨說道:“劉阿姨,你看我真是糊塗了,手機就在包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