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完彭永年的電話,他又給韓初雪打了去,韓初雪已經帶隊出去寫生好幾天了。
“喂,承嗣。”
“初雪,你今天是不是該回來了?我都想你了。”
“嗯,今下午回去。”
“那我到學校去接你。”
“不用,我自己……”
“聽話,我都已經這麼多天不見你了,你終於回來了,我待會兒要去接你。”
墨承嗣這麼說韓初雪也沒有辦法,隻能是答應:“那好吧。”
剛過了午後,墨承嗣便開車到了她的學校,還沒下車的韓初雪一眼就看到了他
。
“韓校長,你先生又來接你了,真是好疼你啊。”
“是啊,韓校長,你到底有什麼禦夫術啊?分享給我們唄。”
韓初雪也隻是苦笑,送走了學員們之後,便上了墨承嗣的車。
一上車,身子就被他擁過來,然後在她臉上吻了一下。
“初雪,以後這種帶隊出去寫生的事,以後交給下麵的老師吧,彆自己去了,一去這麼長時間,我真是想你。”
墨承嗣一邊說著,一邊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個禮盒打開,裡麵是一條項鏈。
“送你的,來
,我給你戴上。”墨承嗣將這條項鏈拿出來,雙手繞過她的脖子給她戴,韓初雪身體也不敢動,就這樣讓他戴上。
“很漂亮。”
“謝謝。”韓初雪緩緩說道,“我首飾已經夠多了,你不用給我買了。”
“衣服,首飾,護膚品,這些對女孩子來說,買再多也是永遠不夠的,我老婆這麼漂亮,自然要每天打扮的美美的。”
韓初雪也隻能是一笑。
之後墨承嗣開車回了彆墅,車子停下墨承嗣先下了車,韓初雪剛要推車門下車,身子就已經被他抱住了。
“你乾嘛?”
“俗話說小彆勝新婚,我們都已經這麼長時間不見,你不想嗎?”墨承嗣問。
想什麼?床上的事?
可想到上次她就心有餘悸,那次之後她疼了好幾天,又要來?
“我想,但是……但是我今天身體不舒服,我也累了,改天好嗎?讓我先休息幾天。”韓初
雪懇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