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兩個人說話都帶著火藥味兒,之後兩個人就一直喝,好像還都較著勁兒的,剛才沒比出個輸贏來,好像要在酒量上比個輸贏,頭疼的是這兩個都是大酒量,千杯不醉的架勢。
而戰家是主家,也不能沒禮貌的下逐客令,就隻能是一直陪著,楚瑜然緊緊的垂著頭,感覺自己已經是犯了不可饒恕的錯。
等這場酒席結束之後,她應該會被全家人修理吧?會被罵的狗血淋頭吧?
兩個人喝酒,一直喝到了後半夜,這兩個人的酒量還真是嚇人,好像還都頭腦清醒,不過借著酒勁兒情緒都有點激動。
以防兩個人說著說著吵起來,戰司宸忙說道:“今天天很晚了,我都喝酒了,那就都住這裡,早點休息。”
“對對對,都後半夜了。”秦慕煙也忙說道:“趕緊去休息吧。”
兩個人好像還都沒有喝儘興,秦見禦連忙扶著過了靳林風:“乾爹,天很晚了,您老身體要緊,先休息,先休息。”
秦見禦先扶著靳林風上了樓,他上了樓之後薛驍很不高興的說道:“君臨這
乾爹說話可真是衝,公平競爭就公平競爭,他怎麼能自我主觀的認定事實呢?”
“是是是,靳大哥就是性子直,薛參謀長您彆介意,婚事我們會認真考慮,也真是感謝您對我女兒的厚愛,今天天太晚了,您先去休息。”
“戰大校,我真的就是給你麵子,這靳隊長說話太讓人生氣了。”
“是是是,薛參謀長您氣量大。”
戰司宸嘴皮子都快磨破了,終於是把薛驍也送回了房,這兩個難搞的人物都讓他們睡下了之後,楚瑜然知道她的厄運要來了。
“可以啊,小白,這頭給陸廷筠送早餐,那頭收薛紹軍的禮物,還整天跟他通電話,情場高手啊。”戰司宸說道。
“爸,您怎麼也這麼想呢?沒有的事,我都被冤枉死了,真不是你們想象的那樣……”楚瑜然真的快哭了。
“不管是怎樣,反正結果已經是這樣了,你說吧,到底什麼想法?”秦慕煙問。
“她的想法是既不想嫁薛紹軍,也不想跟陸廷筠複合,她要削發為尼。”秦見禦替她說了。
“是!”楚瑜然這次也說的特彆堅定,“這兩門婚事我誰都不應,麻煩爸媽都幫我推了,一催我出家,二催我出國,三催我就離開這人世間!”
說完楚瑜然也上樓去了,事情搞得這麼尷尬,讓她夾在中間兩頭不是人,說白了,始作俑者就是陸廷筠那個王八蛋!
對,都是陸廷筠那個王八蛋,本來稍稍對他
消了點氣了,現在氣又都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