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們熟了之後,他們都對我很好,我麵對桐姐的時候其實也很煎熬,那種感覺很複雜,畢竟我身上流著海露的血,所以見了桐姐感覺會不一樣吧。
我當然知道桐姐的妹妹是找不回來了,然後一姐說想幫謝家找到他們的親生女兒,對她這個想法說實話我挺意外的,我覺得她善良的都有點傻了,但她好認真。
一姐對我特彆好,真的像親姐姐一樣照顧我,我看她那麼著急,我是真想幫她,然後我就用黑客技術幫她各種人肉各種比對,但這件事情我當然不敢讓任何人知道。
而我身體一直不好,尉遲的爸爸就是個醫生,一直偷偷的給我治療,來維持著我這條命,但後來又發生了變故,尉遲的爸爸突然出意外死了,給我治療的醫生沒有了。
我當時就是想拚命的活著,也許是想替海露活下去,也許是不想辜負了我爸爸那麼努力的讓我活,也許什麼原因都沒有,就隻是貪生怕死,我想活下去,但我身體這樣什麼工作都做不了,我喜歡的黑客和賽車壓根沒辦法讓我續命。
也許惡魔之子,血液裡就帶著惡吧?之前我也沒覺得我有多麼的壞,但強烈的求生欲望下,那種醜陋就露出來了,我的命是需要大量錢財,還有一個舒適安穩的環境才可以繼續的,桐姐和一姐的確對我很好,她們會救助我。
但那不可能成為永遠,最好的辦法就是找一戶
有錢的人家,可以讓我不用工作,也可以有大量的錢給我治病,讓我生活的很舒服,因為我當時正在用黑客技術幫一姐找人,然後我就開始侵入各大尋親網站,甚至是警方的資料庫,去找那些失孤,正在找孩子的有錢人家。
如果失蹤的孩子有跟我年齡相仿的,我想造一份假的親子鑒定資料這易如反掌,通過搜尋聶家就是我整理的有錢人家之一,通過人肉這些有錢人,他們的血型資料我都能掌握,尤其是南城的這幾家,有心的去跟蹤幾天,不難拿到他們身上可以拿來做DNA的東西。
而我們這些可憐人,社區也有福利會讓我們定期去體檢,可能在這方麵我恨敏感,也可能我是個黑客,做這些事對我來說太簡單了,我們這些人的血型資料我也會整理,至於我,因為我是熊貓血,我又是在桐姐眼皮底下,我都會想辦法拒絕做抽血。
理由很簡單,從小打針打怕了,就算我不參加統一體檢也沒有關係,然後我就意外的發現鬱磊居然是聶家的小少爺,居然在我身邊就有一個沒找到家人的富二代,而那麼巧的我跟鬱磊同年。
因為他小時候就被拐,具體生日他自己也記不得,我覺得這真的是個天賜的機會,我便拿著鬱磊的毛發去跟聶家人做比對,完全對得上,就連結果都不用改。
而聶家人聽我說我被拐走之後,被割掉器官丟進了孤兒院
,身體一直不好,聶家父母心疼壞了,各種補償我,說出來不怕你笑話,我爸爸做了那麼多壞事雖然賺了好多錢,但為了不讓彆人知道我是他兒子,他也不敢明目張膽的給我太奢侈的生活。
進了聶家之後,我第一次見那麼豪華的地方,第一次見吃個飯就能像滿漢全席,還有那麼多保姆伺候,最重要的聶學祥夫婦對我太好了,他們恨不得把我捧在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