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臨帶著兵把他新開的茶樓給砸了?然後呢?沒被追究責任吧?”聽陸廷筠說到這裡,容徹心都提了起來,真要追究起來,把戰君臨告上軍事法庭的可怎麼好?
“這個您放心吧,姑父,那個茶樓距離省公安廳很近,名義上是個茶樓,實際上做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本身就虛,被砸了,也隻能啞巴吃黃連,這件事情沒有鬨大。”
“那就好。”
“連家父子在那邊特彆猖狂,他小兒子不是在南城嗎?沒找您麻煩吧?”陸廷筠忙問。
“沒有,他這個小兒子特彆會來事,到了南城之後,已經想儘各種辦法跟當地的企業家打好關係。
前幾天好像還跟南城這邊幾個企業家商會的一起去打高爾夫,可以說是左右逢源。”容徹說道。
“連家這個小兒子絕對是他們父子三個中最聰明的,要不然他也不敢一個人來南城。”秦見禦說道。
“連雋誠雖然囂張,但有勇無謀,不難對付,你們這麼一說這個連雋泰的確不簡單,倒真想會會
他。”陸廷筠說道。
“你的身份不合適。”容徹說道,“連家父子現在在拉攏你,你不能跟他們家的任何人走得近,以免他們見縫插針。”
“陸廷筠不能去,我們可以啊,我也還沒有真正的會過他呢。”秦見禦說道,“等我這兩天出錢讚助一個舞會,到時邀請他來,我跟姑父一起,至於你啊,在家呆著吧。”
“好。”
“舞會隻能安排在白天啊,姑父,您提前安排下工作。”秦見禦說道。
“為什麼隻能白天?”
“因為隻有白天上班時間是我自己的時間,下班時間我這個身體就不由我支配了,但凡我回家晚了且不好好照顧孕妻,全家給我開批鬥會,劈頭蓋臉。
要是讓他們知道我晚上不回來,還去參加什麼舞會,今晚上我還能在舞會上蹦迪,明天立馬進墳裡,就隻能等著墳頭長草了。”
秦見禦說完,容徹和陸廷筠都忍不住笑了。
“好了,那我等你消息,你們趕緊回去吧,我先走了。”容徹說完轉身走向了車。
目送著他們的車子離開之後,陸廷筠和秦見禦一起往回走。
“二哥,這麼久不見,發現你瘦了。”陸廷筠打量了一下秦見禦,他是真的瘦了。
“晚上老婆孕吐作用,我立馬拉警報就得跳起來,老婆不舒服,我都得跪地按摩,我能不瘦嗎?等給我生出了三個小祖宗我更瘦,早知道老婆懷孕,我就能不長肉,我還去健什麼身啊
?”
秦見禦說完,陸廷筠就隻是笑。
“你笑什麼?”秦見禦立馬打了他一下,“我妹懷孕,你不伺候啊?”
“伺候,肯定伺候,可能我常年作息規律,體重上變化不會那麼大。”
什麼?
姓陸的,你內涵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