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鑫說的有理有據,倒是讓連立威父子說不出什麼了。
“剛才真是我搞錯了,我還以為停在我們旁邊這輛車是連總的,真是不好意思,拖車馬上就來了,我趕緊打電話通知一下這個車主。”
朱鑫便根據旁邊車主留下的電話號碼給對方打去了電話,撥通之後對方也表示很理解,立馬就會下來挪車。
“真是不好意思了,連總。”朱鑫給旁邊的車主打完電話之後又對連立威解釋了一句。
“這車看著不舊啊,還不至於送到廢車場吧?”
也巧的,這就是一款老款的車,也猜不到具體是開了多少年限了。
“隻是看著新而已,司機一直開的仔細,保養的不錯,但年份很久了,必須要淘汰了。”
朱鑫說完之後,遠遠的看到拖車已經到了,他連忙對拖車師傅招了招手,拖車緩緩的朝這邊開了過來。
對於這種情況連立威父子一個對視,連雋誠則是說道:“這車就直接拖走嗎?朱秘書不再檢查一下,萬一這車上有什麼貴重物品呢?一起被拉到了廢車場,豈不就浪費了?”
“連大少這話言重了,這都知道我們陸廳從來都是廉政自律,我們陸廳夫人家那麼有錢,陸廳還一直行事低調。
他們家開的私家車都是日常的家用車,開的車都不值錢,車上怎麼會有什麼值錢的東西呢?連大少這話可不能亂說啊,我們陸廳那可是連老百姓給他送的土特產,他都
不收的。”
朱鑫說完之後便直接朝拖車跑了過去,然後招呼拖車師傅下來,身子就擋著拖車師傅的前麵,先故意跟他聊著什麼。
“爸?”
誰也沒有想到竟然會有這種突發情況,連雋誠有些拿不定主意的看向連立威。
計劃有變,如果這車真的直接被拖去了廢車場,廢車場那邊總有一些愛貪便宜的過去撿廢鐵,要是發現這車上有幅價值連城的畫,還不定被誰給偷走了。
“拿出來。”連立威壓著聲音對連雋誠吩咐。
朱鑫的用意已經很明顯了,不想撕破臉,故意製造機會讓他自己把東西拿出來,既然已經被識破了,還不拿出來,對他們也是麻煩。
連雋誠也隻好打開了後備箱,又將那幅畫拿了出來,然後連忙交給了一個下屬,下屬拿著那幅畫走開。
朱鑫稍稍往後撇了一眼,確定他們已經把畫拿走了,便對拖車師傅說道:“那就麻煩您了師傅,就是談好這個價了,可不能再高了。”
拖車師傅應了一聲,然後又上了車,這時候停在他旁邊車的車主已經下來了,將車挪開,然後拖車將陸廷筠的車給拖走了。
“真是麻煩了,連總,您那邊的婚禮也還沒結束吧?我們這邊也沒,我先去了,您今天玩的開心啊。”說完朱鑫便走開了。
看到他走開,連雋誠忍不住惱怒的罵了一聲,這是從哪裡冒出來的程咬金?
“朱鑫?陸廷筠的秘書?之前倒是忽
略這號人物了,這個人也不簡單啊。”連雋誠特彆恨的說道。
“你以為什麼人都可以當廳長的秘書嗎?”連立威現在也是覺得惱,“也真是忽略了!”
“那怎麼辦爸爸?我們已經是打草驚蛇了,再用這種方法硬送的話,也送不出去了,再說,戰家有的是錢,我們用錢收買不了陸廷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