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連雋泰的話,連立威忽然渾身一震,這些話他當然知道,並且早已經深深的印在了自己的腦海裡。
“隻是抓到了一個女人,我們如何能輕易地跟對方老板搭上話?”
“隻要利益相通,就可以被互相吸引,他們是境外勢力,肯定也想找A國的內部勢力聯手,再說了爸爸,如何跟對方老板搭上話,這也不是我們要考慮的,我相信先生自有辦法。”連雋泰很有信心地說道。
“對了,爸爸,還有一件重要的事,那個女人不光是境外勢力的人,她還是楊西林的初戀女友,這層關係我們也可以好好的利用。”
“楊西林?”
“對,戰君臨最得力的助手,拿掉他就等於砍掉了戰君臨一隻臂膀。”
聽到這裡連立威眉頭微微地鎖起,說道:“楊西林還是彆輕易動比較好,先生在戰君臨身邊安插的內鬼,起初我以為是楊西林,因為他是公認的戰君臨的繼承人,軍事能力也出眾。
上次他休假回來,我特意去機場找他,試探了一番,感覺好像不是,但也說不好,畢竟誰也猜不透先生的安排,萬一他是,在楊西林身上打主意,我怕會惹先生不高興。”
“所以您如實彙報給先生就好了,讓先生來決定。”
連立威聽後又歎了口氣,說道:“再過些日子吧,這次的事雋誠辦事不利,現在又下落不明,先生難免怪罪,如今他沒有主動找我,我已然是慶幸
,就不主動聯係先生了。”
“說的也是,那就再過段時間,那個女人已經被帶走調查了,他們調查也需要時間,我們不急。”連雋泰又說道:
“爸,我這次回來,主要就是不放心您,回來看看您,南城那邊的工程還在繼續,我也不能離開太久,明天就得回去了,等工程一收尾,我就回來陪您,哥哥的事您放寬心,不會有事的。”
“嗯,還是你辦事穩妥,我沒什麼不放心的。”
“謝謝爸爸誇獎,那我去收拾一下行李,您休息。”說完連雋泰走了出去,走出去之後,回身看了一眼連立威,此刻他還是滿目愁容。
連雋泰邁步走開,他壓根就不是收拾什麼行李,而是回到了自己的書房,反鎖上了門。
對他的書房連雋泰太了解了,縱然書那麼多,但哪本書放在什麼位置他都知道,第一天回來的時候進書房一看,他就察覺到了。
肯定是連雋誠來過他的書房,也一定是連立威逼著讓他過來看點書,結果那個草包怎麼能看得下去呢?
“我平生最討厭得就是不經我允許,隨便進我的房間!”連雋泰很惱怒的自語了一句,然後拿出了消毒巾開始擦椅子和桌子,被連雋誠坐過的地方他嫌臟。
反複擦了好幾遍之後,連雋泰又開始擦手,也是擦了好一會兒,擦好之後他從書架上拿了一本筆記本下來。
厚厚的一本筆記,這是他的手抄本,他將先生的
禁書一字不差的抄寫了一遍又一遍。
然後他又拿出了另一本隨筆,裡麵的很多語句都是模仿先生的用詞來的,還有謹言慎行火的那幾本小說,好多都跟他寫的隨筆內容重合。
如此明顯!
“爸,我那個草包哥哥也就算了,您怎麼也沒發現呢?您但凡在我身上用用心,哪怕隻看一本我寫的隨筆,您就會發現先生用謹言慎行這個筆名發的這幾本小說,大多都是我代筆的。
這麼容易發現的事,您這麼多年都沒有發現,全把時間花在培養那個草包身上,結果呢?竹籃打水一場空!”
連雋泰說到這裡,氣得將這些筆記本合上。
是的,他就是先生的超級崇拜者,從看了那本禁書之後,就崇拜得不得了,寫作是他從小就有的天賦,接觸了先生的禁書之後,各種用詞用句他都會模仿。
“爸爸,您不曾對我用心,那就彆怪我騙您了,其實先生真正信任的人不是您,是我,您不知道那個內鬼是誰,但我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