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房彥維的口供當天就被紀檢委的人交上去了,上頭的領導是第一時間知道的,然後再通知到我們軍區。
按理說這件事情我們兩個都要知曉,尤其是你,不光是軍長,還是她的男朋友,但那時候,你還有幾天就要出發去閱兵村,在國家大事麵前,不能讓你因為兒女私情分了心。”
“所以您就單獨找她,讓她彆為難我,讓她自己走?那您把我置於何地?就算是為了不影響我去參加閱兵式,那也可以等我回來之後,你跟我們兩個說這件事,而不是背著我,單獨給她施壓!”
“君臨,我知道你現在的心情,我也知道你特彆的怪我,我也很自責,我之前還信誓旦旦地跟你說,等你參加閱兵式回來,我就幫你們使使勁兒,讓你們的結婚申請立馬被申請下來。
我曾經說過的話我沒有做到,打內心說我特彆對不起你們兩個,我也在後悔,如果那時候你打結婚申請,我沒有攔著你,說不定你們兩個就已經領證了呢?
但是沒有這種如果,事情就這樣發生了,你說讓我等你參加完閱兵式回來之後跟你們兩個說,但這是上頭通知我的,我也要及時的跟上頭回話。
在不知道冷晴的態度之前,我也不能去替她回答,我也拖不了一個多月那麼久,你也說了,你當了這麼多年兵,對於部隊的規矩你是懂的。
規定就是很殘酷的,聽到這個你以為我不
怕嗎?你從小在部隊,對你身上這身軍裝感情可想而知,對於你和冷晴的感情,我也知道。
就因為我懂我才會擔心害怕,在這兩者之間選一種,你要怎麼選?冷晴是當事人,我必須要先告訴她,冷晴自願退出雖然對她很不公平,但這也是所有糟糕結果裡麵最好的一個。”
“軍裝和冷晴之間,我要選一個,我為什麼要選?”
“君臨,你是在跟我抬杠嗎?這個規矩不是我定的,不是我非要拆散你們,是部隊的規矩就是這樣,你作為一個軍長,你就不能娶一個危險邊緣人物,這還需要我跟你多解釋嗎?”
“如果冷晴有罪,我就不得不選,但她無罪,這對我來說就不是個選擇題,魚與熊掌不能兼得,是對貪婪者既要又要的打擊,而我身上的這身軍裝和冷晴不是!
我的前途是我自己拚來的,冷晴是我自己追來的,都該屬於我的東西,我為什麼要選?我都要!
就因為房彥維亂咬的一句話,冷晴就能被劃為危險邊緣人物,那最後的真相就必然能證明冷晴無罪!
我會把那個一直躲在背後,見不得光的那條蛆給抓出來,我會讓他把所有真相吐出來,我會讓房彥維跪在冷晴麵前,為他今日的滿口胡言而贖罪。
部隊有部隊的規矩,這個規矩很殘酷,在我們不得不服從這個規矩的同時,這個規矩也必須要服從事實!”
戰君臨說完了之後,薛驍一
時說不出話了,他倒真是沒有想過竟然戰君臨會不做這個選擇。
“她在哪兒?她自願退出後去了哪兒?”戰君臨又問。
這才是真正薛驍不敢回答的一個問題。
“首長,我請問您她在哪兒?”戰君臨壓著聲音,態度也很恭敬。
薛驍長長地吐了口氣,突然發現自己錯了,是不是早一點告訴戰君臨也好?
“冷晴聽到這件事情之後,是不想讓你為難,是想要主動退出,但是她又想自己能爭取一下,所以她申請……她申請出去執行任務了,對於她的申請我批準了。”